韩轩亲派得力助手董建,调查被袭一事。
此人为韩轩贴身侍从,不到三十岁,连同老父亲,侍奉韩家三十余载,忠心耿耿。
他为人机灵,处世圆滑,办事心狠手辣,深得韩轩信任。
董建马不停蹄随同会所老板严威,四名贴身保镖跟随,站在会所的监控室里,寻找蛛丝马迹。
韩轩被袭前后一小时的监控,悉数被毁,半晌无迹可查。
正当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手下两名保镖小声在董建耳边提醒:
“韩少收拾黄桓的时候,有一小子也跟进了会所。韩少被袭前后,屋外只有他一人守候,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严老板有心维护那小子,他也脱不了关系。”
“哦?”
董建捋一捋茂密的络腮胡,盯着眼前的严威,若有所思。
……
把心有余悸的黄桓,安全送到家,白起才返回。
路途中,他接到派出所张队的电话。
张队告诉他,无邪市分局反映,有目击者提供,曾经在郊区一带,见过类似白振飞模样的男子出行。
白起旋即赶往派出所,了解详情,一待就是一下午。
由于白振飞算不得失踪,无法立案,派出所民警帮忙,完全是被白起三年来的诚心所打动。
工作之余,额外热心帮助。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从反馈的信息,和白起的描述,基本吻合。
当即确认了白振飞的身份,不过无法跟踪其去向。
但这对白起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
无邪市是省会,距离市区80多里地,便是六台山禅杖寺,想来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白起对着一众帮忙的民警连连致谢,满心欢喜的离开。
他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与赵筱筱分享,他一路往家的方向小跑。
不过,眼下他没有精力和钱财支撑,寻找父亲的下落,还得从长计议。
夕阳西下,转瞬夜黑如墨。
来到破旧的楼道门前,保时捷已不见踪影。
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分成两拨,笔挺的站立。
一拨人以蓄着络腮胡的青年男子为首,这群人里有一个白起熟识的人存在。
借着一点点光亮,发现他正是上午见过面的严威,此刻他鼻青脸肿,嘴角挂着血渍。
另一拨人以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为首,五十多岁,他自带尊贵的气质,眉宇间有几分熟识的感觉。
“马总,我是奉韩少之命,这件事关系重大,你把人交出来,不要为难我。”
络腮胡男子开口。
“好大的口气,你们打了我的人,还敢这么嚣张?”
中年男子道。
双方对峙,白起隐约觉察到一丝火药味存在。
“就是他!”
一个保镖紧盯白起,在络腮胡男子耳边低语。
白起不明状况。
下一刻,赵筱筱寻着动静,抢在络腮胡男子发难前,扒开人群迎上白起。
在众多壮汉的保护下,挽着他的胳膊,沿着步梯,逃离事发地。
一路相随回到白起家中。
不料房门大开,白起伫立在门前,屋里亮着灯光,家具、衣物、书本翻了底朝天,扔的到处都是。
满屋狼藉,触目惊心。
“什么人干的?屋里是进小偷了吗?”
这是白起的第一反应。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收拾了半个多小时,你怎么惹到韩轩了?”
赵筱筱没有直面回答,顺手继续收拾,一脸的急切与担忧。
联想到会所发生的事情,还有楼道外争锋相对的壮汉保镖……
白起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韩轩手下干的?”
从赵筱筱的美眸中得到默认,白起转身跨步要走,嘴上即将骂人。
“我……”
他无比气愤,脏字挂在嘴边,意识到赵筱筱在眼前,旋即纠正道:
“我去,难道外面那拨人是韩轩的手下?这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实在是欺人太甚。”
赵筱筱急忙挽住白起的胳膊,安抚道:
“理论什么呀?他们这些人哪还能讲道理呀!你放心吧,外面有马生辉处理,他会有办法的。”
“马生辉?涂浩大酒店的老板吗?他为什么在这?他为什么会去处理?难道……他是在帮我?”
白起百思不得其解,连连发问。
“对,他是在帮他的手下,帮会所的老板,叫严威,更主要的是在帮你。
我大致听说了,韩轩因为会所的事,命令手下在到处找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出去!”
赵筱筱美眸闪烁,关切道。
白起隐约感觉严威的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他气不过,赵筱筱执意拉住他的衣袖不松手,他耐着性子,继续道:
“你还是没说马生辉为什么会帮我?”
赵筱筱闻言,吞吞吐吐,语迟片刻道:
“因为他……他是我爸。”
“什么?”
白起双目圆睁,嘴巴足以吞的下一颗鸡蛋。
“咱们进屋里说。”
赵筱筱挽着白起移步屋内,勉强把被撬的房门合上,继续道:
“昨天车上发生的事,庄司文好像要绑架我,我脑子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记得了。
马生辉告诉我是你救了我,他想代替我还你的恩情。
可我不想欠他的,从小到大,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父亲的存在。”
赵筱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