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
马生辉对这一词汇很是敏感,横眉冷对老人。
老人名叫钱志勇,是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医师,可谓是全华夏最权威的存在。
面对马生辉反感的态度,他不得不纠正措辞:
“令千金的病情确实很棘手,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妨一试。老朽对催眠治疗颇有些心得,如果马总信得过,就让老朽试试吧。”
言尽于此,马生辉长叹口气,点头同意,白起随即让开空间。
钱志勇将马苏苏安抚好,平躺在床面。
从怀里掏出一只泛黄的老式怀表,揪着挂链倒吊在马苏苏眼前。
从静止慢慢开始摇晃。
“孩子,你看着我的表,你很困,你的眼皮很沉重。慢慢的闭上眼睛……”
听闻老人的指令,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马苏苏。
反观马苏苏的目光十分涣散,根本无法凝聚,她甚至不清楚眼前的老人,究竟在干什么。
俏脸之上,毫无波澜。
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行之中,最容易产生质疑。
“病人没有反应啊。”
“钱医师,你这手段根本不灵啊。”
马生辉见状,则一直阴沉着脸。
老人并没有因此而受挫,接连又尝试了新的方法。
“孩子,你随便选择一处地方,盯着看,听到我的响指后,闭上眼睛。”
响指响起。
“我为你放一首舒缓的音乐,你尝试着放松,深呼吸……”
舒缓的音乐随即响起。
半晌,钱志勇围绕在马苏苏床前,浑身解数使尽。
而马苏苏,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充耳不闻。
此时钱志勇也开始慌了。
要知道,经他医治的病人,成千上万。
虽然精神科的病人,无法做到百分百医治,但至少催眠对任何人都有效果。
无一例外。
病人都会在钱志勇的手段下,进入催眠状态。
这是无数实践当中得出的结论,而此时,他却拿马苏苏毫无办法。
囧!
在众多同行面前,只有窘迫!
并不是他的医治手段有问题,而是马苏苏这个病人,太过特殊。
病人不能自主配合医生的治疗,甚至自始至终她都不明白钱志勇在干嘛。
视若无睹,完全当你是空气。
这……怎么治?
“马总,恕老朽无能。”
钱志勇长叹一口气,摇头不止。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马生辉见状,一声令下,他早已按耐不住焦躁的情绪。
他转而看向白起,目光十分和煦:
“你留下,陪陪她。”
就在所有医学界长者,准备灰溜溜离开之际。
“等等,这位老先生你留一下。”
白起目光看向钱志勇,严肃道。
钱志勇步伐迟疑,看向马生辉,寻求指示。
“我可以试试,也许我可以让她配合我。你只需要告诉我,您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白起看向钱志勇,继续发问。
什么?
钱志勇打量一眼白起,学生模样,青涩的小伙一枚,十分费解。
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白起,不过根据白起与马生辉的熟识程度,想来是客人无疑。
这才礼让几分。
此时,白起出言,可以让马苏苏配合他?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自不量力!
刚刚在众人面前出糗,不便发作,此刻有人出头,钱志勇定要把,马苏苏的病情夸张一些。
她本就无可救药,也是客观事实。
只有这样,方能挽回些许颜面,并非自己无能。
此刻他看待白起,如同白痴一般,褶皱的老脸之上,颇为轻蔑:
“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配合你?你是学医的学生?”
“那倒不是。”
白起没有理会老者轻蔑的口吻,他单脚微微一踏,定目凝神。
打量自身,蓝晕即刻显现,嘴角自信的笑意愈发深陷。
“反正我有办法,你只需要告诉我,她配合之后,接下来做什么?”
异能在手,白起自是信心满满。
“小伙子,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你知道我钱志勇在华夏,是什么级别吗?”
钱志勇冷笑一声,继续道:“在精神科,我钱志勇的医术造诣说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这与医术无关。”
白起淡淡道,说罢,他把扶着马苏苏的娇躯,试图扭转到自己的视线内。
这与医术无关?
白起陈述客观事实的话,在钱志勇眼里,却狂妄至极。
这么多人前来会诊,不就是探讨马苏苏的病情,与医术无关,与什么有关?
另外几名医学界长者,纷纷对钱志勇投来鄙夷的目光,甚至隐约有嘲讽的声音传来。
在他们看来,白起这是对钱志勇的轻视,极其不尊重。
看不起自己的医术,被愣头青羞辱,钱志勇脸色铁青,随即对白起放下狠话:
“你要是有办法让病人配合你,我钱志勇就拜你为师,你说一,我钱志勇绝不说二。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
“可如果你做不到,你要为刚才说过的话道歉!看在马总的份上,叩头认错就免了,但是必须弯腰诚恳的道歉。”
话音未落,
“幼稚!”
白起的一句话,让众人哑口无言。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