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这个时候就更加慌张了,他轻轻地用手摸了一下才有缘的伤口,而正当他摸的那一刻钱有缘就像被针刺的一样,迅速的躲闪了一下,他的这一多少的动作真的让人安可儿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安可儿的伤口会这么的严重,就这么轻轻的摸一下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安科而使自己努力的正经下来,不要像刚刚一样那么的慌张,他因为那样的慌张只能带来更大的慌张,只能带来他更大的不知所措,根本无法让他安静下来,让他真正的震惊下来,这个时候是最需要镇静和冷静的,如果没有这两个东西的话,那什么事情都是解决不了的。
“安可儿,安可儿,你现在千万不要慌张,现在你的面前是柴永元,是一个伤者,是一个受伤的人,你现在要是越慌张的话可能会害了他的性命,你现在必须要冷静下来,现在你要仔细的想一下,你与会不会,你到底会不会做处理这样的伤口?你之前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安静你要安静下来,你知道吗?你要安静下来。”
安可儿一边对自己说着,一边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真的希望自己干净的案件下来,然后用自己清醒的大脑想一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下一步应该拿什么东西去处理自己面前的柴永元的后腰上的伤口,他的伤口那么的深,那么的刺眼,为什么他之前没有跟自己说一声呢?难道是昨天睡觉的时候,他没有在床上睡觉吗?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原因的时候,你现在必须要安静下来,然后仔细的想一下是应该怎么做,记得爹之前跟你说过的一些注意事项。”
安可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小的时候,安卫国曾经包扎动物时,给她说的一些注意事项。
“爹,爹,你快来,你快来,你快点过来。”
安可儿都喊的快要哭了出来是的,他现在心里面十分的焦急,因为在她面前在地上躺着的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而这个兔子也是安卫国打猎回来的猎物。
在屋子里面的安卫国,听到屋外自己女儿的声音之后,还是那么焦急的声音,之后慌忙的跑了出来,他还以为安科二是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与自己打过来的猎物在一起,而自己的女儿在小心地抚摸着那只兔子,他心里面感到十分的纳闷儿,于是慢慢的走到了前面,对可儿说到,
“可儿,我的好可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喊爹呢?你摸这个兔子干什么呀?这是爹给你打回来的猎物,咱们到时候就有好吃的吃了。”
“爹,你看,这个兔子到底怎么了?它怎么那么可怜啊?”
安可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安卫国,他的眼睛里面饱含着泪水,好像珍珠一样快要滴下来似的,一大串一大串的。
安卫国是最见不得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哭的,他十分的疼爱安可儿,从小到大没有让她哭过一次,也从来没有打过她一次,因为她的女儿是十分的乖巧可爱懂事的。可是在面对安可儿第一次哭的时候安卫国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是因为自己打过来的猎物而哭的,安卫国看到这个架势之后,慢慢的蹲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抹干净了,安可儿脸上的眼泪,细声地对安可儿说道,
“可儿,让爹来问问你,你是因为这只兔子而哭的吗?你是因为看到他脚上流血了而哭的吗?”
安可儿听到他爹说的话之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对他爹说道,
“爹,你快看看,你快看看这只兔子怎么了?他怎么这么可怜啊?我都看到他的眼睛里面都有泪水了,他的脚怎么受伤了呀?爹你看他多么的可怜呀,你快救救他吧,咱们会计走他爸把他的血给止住,把他的伤口给包扎好吧。”
安卫国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可怜的样子,心里面感到十分的心疼,
“女儿啊,你才可怜呢,那个兔子还没有留下的眼泪,你的眼泪都踢她留了好几串儿了,好了好了,爹来帮你,咱们一定能把这只兔子给救活。”
安可儿点了点头,仍然哽咽着看着她爹。
之后,安卫国又回到了屋里面,当他再次从屋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块儿布,还有一根绳子,还有他的酒。
安可儿瞪着他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爹手里面拿着这些东西,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面感到十分的奇怪,也感到十分的疑惑,她的小奶音对她爹说,
“爹,你这是在做什么呀?你为什么要拿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能救活小兔子吗?难道小兔子要喝酒才能好吗?”
安卫国一边走着一边听到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一下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的可儿呀,你就不要再问爹了,你就看着爹吧。技能用这三个东西呀,把小兔子给救活了,可儿,你看啊。一会儿他的伤口就会被爹给治愈了,一会儿他的血就会没了。”
安可儿满是疑惑的眼睛看着安卫国,
“爹,你骗人,你肯定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会让小兔子的鞋给变没了呢?小兔子的鞋就一直在小兔子的腿上呢,怎么可能把写给变美。还有那个酒不是你喝的吗?为什么我平常在你喝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好哇?你怎么让小兔子喝,小兔子就会好哇?”
安卫国听到安可儿说的话之后,又笑了起来,
“好了,可儿,你就不要再问别人了,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