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白一商量完事情便看到余知鱼从冥清策的帐子中出来,本来还想问一下余知鱼想做什么?
但是看到余知鱼此时的表情,边白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余知鱼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边白。
那一双红红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余知鱼,此时的想法。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受了什么委屈吗?若是冥清策敢让你受委屈,我这就进去找他”
说着,边白便气势汹汹的要闯进去,余知鱼见状赶紧拉住了他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别去。抱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也不想看见任何人”
边白生怕余知鱼受了什么委屈,心里会不舒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没事没事,我们这就回去。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有我在这里单着,不会有事情的”
余知鱼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边白只得抱着余知鱼回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营帐。
边白小心翼翼的把余知鱼放到床上才注意到余知鱼此时身上的伤痕。
小心翼翼的掀开余知鱼的衣服,生怕弄疼了她,但是此时余知鱼就像没有知觉一样,
任由边白给自己上药。边白一边上药,一边觉得心疼,这才一会儿时间没见,
怎么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边白知道这件事情除了冥清策?还会有谁能伤的了余知鱼?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给你拿点东西,不要乱跑,知道了吗?这里不比在家里”
余知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乎就像一个娃娃一样,一碰就碎,看到余知鱼这个样子,
边白自然十分心疼。边白细心的余知鱼把所有的东西都安置好了之后,
然后才冲进冥清策的帐子里,果然已经到冥清策的的子子面变看到冥清策此时和顾言正纠缠在一起。
边白上去二话不说把顾言拽着头发扔到了地上,然后看着杯子上的水拿了起来变把淋了一个透心凉,
此时冥清策才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过去把你佩服了起来,看着冥清策很看着边白很是生气。
“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军营,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若是你执意乱来,我不介意用我的地位碾压你”
边白冷哼了一声。
“没想到,堂堂的摄政王大人此时也学会用官威压人了吗?既然知道自己的地位变应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以前战神的样子?其他的我不管,
若是你无心不止这一次的军事,那便由我来接管,你这里的战士,不用操一丝一豪的心,你最好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开”
冥清策此谁有点生气。
“谁给你的胆子?现在我才是这里的指挥官,你凭什么命令我?”
“凭什么就凭这个国家所有的财产都在我的手里,就凭我手中的这块令牌”
南非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手中军服亮的出来,看到这个冥清策一下子惊了,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他的手里?按理说他一块自己手中有会的冰服,另一块儿是在皇上手中的,不知道边白用了什么手段,
竟然把皇上手中的那一块也搞到手了。
“我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惹了我的人,做了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是不会念在以前的旧情的念。还希望你好自为之,
还有管好你身边的人,就算你再宠爱她,也总有一颗你看不到他,
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说完之后,边白边凳了,顾言一眼,接着便离开了此时顾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感受到了一股凉气。冥清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就这么坐在床边,
一时间人人敬仰的战神道士成了托骂的对象,那些士兵本来对冥清策还抱有很大的希望,
因为冥清策以前的战绩是摆在那里的再加上之前他们的生命本来就很危险,
是听到冥清策会亲自过来,带领他们,他们才肯拿着自己的命跟着冥清策,
可是这几天来冥清策只知道和顾言在一起吃喝玩乐,又怎么对军队的事情伤心?
这些军人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冥清策以前的那些危险已经渐渐的失去了。
你配自然感觉到冥清策此时的心情不好,便把手搭在冥清策的身上。
“摄政王大人不要生气,他们这些小人也只能得一时之意而已,再说了,
你手中也有另一块军服,自然不必怕他他虽然想来找您的位置,但是这由不得他,
只要射正亡,大人,您在这里一刻,您便是这里的天”
此时的冥清策倒是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恢复过来,反而叹了一口气,反过手把顾言抱在怀里。
“唉,你是不知道这个边白,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若真打起来,
我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此时,京城以前京城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是流经他手里的,
基本上国家里面的国库都是由他提供的,本来他靠着这个一我一分天下也就算了,
没有想到她现在不知道从哪里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兵符,单单靠这个,我已经不提他了”
你配听着冥清策的话,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久你配趴在冥清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
冥清策听到之后很是吃惊震惊的看着顾言。
“你你说的话当真”
你在跪在地上。
“臣妾奴婢的一切都已经交给您了,自然是不敢有所期满,虽然这件事情有一些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