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的费彬吗?
陆寻对此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笑了笑:“莫师叔想多了,此番既然碰到了您,我便把我会的衡山剑法全部还给您,这本就是衡山派之物,现在物归原主了。”
然后双手抱拳道:“莫师叔,之后我还有些事,不可在这多待,莫师叔勿怪。”
莫大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后来想想有觉得可能真的想多了,几个月前的陆寻还没如此名声呢,就算武功再高应当也不可能,深吸了口气,他点点头道:“好,你是去少林吧。”
他自然是猜到了陆寻出现在此的目的,所以才能准确的在嵩山拦到他。
陆寻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交谈一番后,各自离开。
莫大并不想去少林参乎一手,他现在满心思的都是回去把这门衡山绝学给复原出来,以留给门派作为传承。
陆寻是在沉思中离开的,和莫大的一番交流,他听到了许多在剑法上的见解,毕竟莫大是修习了几十年的剑法,在衡山剑法沁浸极深,除此之外,见识不俗,说出了些陆寻所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比如,他就多次在言语之中说起的,剑意。
“剑招再好,也许有剑意支撑,要不然就是无根之源,总是能被人去想办法去破解的,就如你所说的那些破我衡山五神剑剑法的招式,虽然极其巧妙,也匪夷所思至极,但终究是零零散散拼凑出来的招式,没有意蕴,落入我派练五神剑的高手手下,必然敌不过的。”
“剑法,在意不在形。”
这是莫大在这番交流中说的最主要的东西,很显然,他对于陆寻使得剑招没有五神剑的剑意神韵很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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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某处山腰上。
这里原本乃是一片荒林,草木繁盛,本是鸟雀安家的绝佳之所。
却在这几日突兀的出现了一大波人,男男女女,和尚道士,武林人士皆是存在着,而其中要数和尚最多。
这些和尚们,或是年纪轻轻的沙弥,或是披着袈裟的高僧,来到此处后也不做什么,只是吃些干粮坐着,其他时间大多数都在读着经书。
这些和尚正是来自身后的嵩山少林寺。
而远离这些人外的另一处,却是有着各处人在此聚集,那些女流之辈就是存在于此。
秋日骄阳温和,山间清风不减。
却在此刻突兀的,一众坐了许久的众人中出来一人,对着一位披着袈裟的胖和尚说道:“方证大师,既然我等都已来此聚集,而那令狐冲也已中了我们的请君入瓮之计,为何我们还在此等着,何不率众杀进去,给这帮三教九流妖邪之人给灭了?”
说话之人乃是嵩山派的一位二代弟子,此刻出言显然是有些冒失的,但嵩山掌门左冷禅一副老神在在的,丝毫没有则怪之意,显然这其中到底是谁想说这话不言而喻。
胖和尚一脸的慈意,本就多肉的身体,说话间总是未语先笑,让人一瞧便心生佛意,不由想到,佛门有尊弥勒佛主,怕是就是如此模样了。
此刻他手捏佛珠,轻轻盘着,望着说话之人,显的没有丝毫生气之色:“万施主何必着急?既然左盟主已有定计,定下了疲兵之策,又对我下了保证,不伤我少林寺一砖一瓦,何不多等等?”
万登平哪里不知这个计策?这个计策本就是左冷禅在来到这里后,当着众人所提的,他岂会不知,但他此番再次提出进攻,自是左冷禅另有他意,故而他还是继续上前道:“可而今我们已经困了足有一天多了,又阻挡了他们几波下山的攻势,想必他们在无食无水的情况下,实力早就十不存一,现在不打,多等一刻,便有一刻变数,毕竟这帮三教九流在外面的势力皆都不小,时间一长,恐有人来救啊……”
他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说完就闭了嘴,小心的看向场中众人,众人的脸色各异,显然他的话语起到了作用。
他不由心中大舒一口气,偷瞧了一眼依旧闭眼不语的左冷禅,他悄悄退后做起了背景板。
而方证闻言,脸上笑容不动,但心中却也有了一番心思。不过他又担心这帮人和那帮人争斗中,不知轻重会损害少林的建设,心中虽有意,却也不好同意,只能是长吟一声:“这……”
见到方证迟疑了,在场众人有人也起了心思,这帮三教九流,虽然武功不高,但结交的人物却是不少,这样等下去迟早会生变。
想到这,岳不群又想到这几日在这里练武多有不便,已有几日没有研习了,又听到陆寻一人败十几名嵩山弟子的名声渐渐传来,他的心中愈发的着急,他假装沉吟了会儿,轻轻站起了身。
好似不经意的看了眼左冷禅,他面色平静的说道:“万师侄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不够稳重,但他说的话倒有些道理,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我们还是做些准备,探探他们的实力,就此安排进攻吧。”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但做了安排,还以言语借机暗讽了一番嵩山派的教徒无方,这乃是他岳不群多年处事的话术。(注:我写的可能有些不够好,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方证显然有点被说动了,瞥了眼依然不语的左冷禅,又看了看挥舞折扇的岳不群,张口欲言。
却在这时,忽的出现一个沙弥,上前对着方证小声道:“华山派公子剑,林平之林公子到了。”
方证闻言眼神忽动,悄悄看了眼明显听见此言的岳不群,他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