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爷子立马严肃起来,呵斥道:“从哪来的野小孩!”
“老爷子,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在这干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
萧秋风从袖子里掏出一搭的文件,啪的一下仍在他们面前。
景老爷子看见之后,露出一秒惊慌的表情,当他想自我欺瞒的时候选择闭眼不看,但是并不能阻止其他人窥见一行两字。
有人看见那些时候,对景老爷子和萧封金抱怨道:“景老爷,大皇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可没有说要这么做啊!还谋害一国之君,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一直在角落里,从被抓来一字也没说过的三皇子,穿着一件早已该洗的朴实衣服,脸色像是很久没睡一般,带着困倦。他坐在旁边,莫民奇妙的在家被抓到皇宫,因为他刚突破自己的极限,所以一时疲惫,寡不敌众就被带到这里,从刚才到现在他不吭不响,就想知道到底是谁费这么大的力气,要不一出什么局。
他看见许久未见的二哥,揉了揉犯倦的眼睛,捡起一张飘到这里的纸,上清楚的写着大皇子是如何和景府联系的,在这两年间,几大世家们光天化日之下,残害的百姓,一桩桩一件件,在何时何处,记录的清清楚楚,手段,原因都让人触目惊心。
视线往下,忍不住看见的那行,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让他难以相信。
他最尊敬的父皇,竟然是他大哥主谋策划的。
这一刻,他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描述。
抬起头,站在影子里,拿着那张记满罪恶的纸,对着那前面站在光明中心的人,嗓音沙哑的问到:
“这些,都是从哪来的?”
萧秋雨闻声向着那处看去,脚步向着那处走去。
“麒麟阁。”
众人皆知麒麟阁,尽知天下事,但从不轻易地给人消息,而消息一旦被给出,必无半点虚假。
“不相信吗?”
萧秋雨向着那个他印象中,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弟走去。
当他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平日里最爱和他一起练习的三弟,其实已经要比他这个哥哥还要高了。
他伸手轻易地将萧礼手中的纸拿到自己手上。
眼里带着一丝不忍,却还是坚定地走到灯光之下,被放在灯光之下的那张,刚才被萧礼看的纸,瞬间透明的露出显而易见的图案,刚刚好那个图案就是代表着麒麟阁。
此次证据确凿,让人哑口无言。
像是那些人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扯下,露出里面不堪。
萧秋雨一直注视着他的弟弟萧礼,他的弟弟平日里最是痴爱修炼,所有的事情,父皇从没可以的为难他没说让他处理政要。但是这回事情并不像小时候打打闹闹那样简单,心里固然心疼,但他想知道萧礼知道后是怎么想的,也想知道他会如何做。
萧礼看向自己的二哥,他一项了解他。
他站起,从暗影出走出,强烈的光线,令他不适的眯着眼,向着被捆绑在地的众人走去,里面也包括着他的大哥。多讽刺,现在大哥竟然成了他的仇人。
他拔起士兵的身上挂的一把刀。举起。
心里巨大的惶恐让景老爷子慌乱的说:“萧礼,我是你的景爷····”
刀进,带着鲜血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