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曦月又说:“不知道凶手的情况下,莲萍你也有很大嫌疑。”
这下昌莲萍是真的生气的:“你别以为你年纪小我就不敢打你。”
周曦月不理她,只说:“大家有平时的书信或笔迹吗?一会儿警察来可能要对比字迹。我希望凶手不要出在我们中间。”
李文兰拿出笔记本说:“大家都赶紧拿出来吧,曦月刚才可是差点回不来了。你们别怪她说话直,任谁遭遇生死大劫也顾不上考虑别人的感受了。而且凶手可能就在我们中间,早点查出来你们也安心啊。”
周曦月说的话虽然不讨喜,但道理放在那里,别人也没有异议,都拿出书信笔记本什么的。
大队长带着警察来了,不仅查了知青点的笔迹,还传召了孙红梅。
大队长陪着警察在屋里工作一个多小时,最后面色凝重的出来了。
“警察已经找到是谁的笔迹了,昌莲萍,你进来一下!”
昌莲萍吓一大跳:“队长,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知青和村民们都向昌莲萍投以异样的目光。
赵奇抱着双臂说:“看,有文化的女人就是心眼多,还狠毒!”
大队长呵斥他:“你少说两句!事情还没完全定论,别在这给我妖言惑众!”
“昌莲萍,进来!”
昌莲萍进去了,接着村长又叫了几个人,虽然昌莲萍减轻了嫌疑,大家还是窃窃私语,期盼的看着小屋子,希望警察赶快找出真正的凶手。
进了屋子,昌莲萍异常紧张,眼神飘忽,不敢对上警察视线。
“警,警察同志,我有事要汇报。”她举起一只手,很惊恐的样子。
“其实那张纸条最先出现在我床头,我跟孙红梅因为赵大刚的问题很合不来,我想着她肯定是骗我的,去了一定没好事,我……我就把纸条塞到周曦月枕头下面,但那张纸条真的不是我写的,我也没想过她会因此没命啊!”
“你为什么要把纸条塞到周曦月枕头下面?”
“我……我想着周曦月也对赵大刚有想法,让她拿了纸条,和孙红梅两败俱伤。”
她低下头很小声说:“我,我真不是有意害她的。”
“孙红梅对我们说她没写过纸条,也没去过河边。周曦月说她从没对赵大刚有想法,而且,纸条上字迹对比的结果,和你的字迹最相似。”
昌莲萍慌忙抬头:“没有,真的不是我写的!警察同志您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纸条上的字迹模仿了你的笔迹的,你想想和谁走得近,能察觉你写字习惯的,肯定对你很了解。”
昌莲萍想起一个人:“我……我……不可能啊。”
房子外面的村民焦急的等着,好一会儿警察才出来,说找到线索了,等着他们通知。
几个知青随着队长从房间出来,周曦月早就等在外面,皱着眉看向昌莲萍:“昌莲萍,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往我枕头下放的纸条,你之前买了一个擦脸油,那个香气我记得。你不要狡辩。”
昌莲萍刚才被警察审问,心里本就忐忑,又听到周曦月这样说,她感觉大家看她的目光都透着怀疑和嫌恶。
这样子她还哪里有机会嫁给赵大刚,心里一松,就哭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警察都说了不是我你非要坏我名声,你别以为你差点死了就能让别人让着你,你怎么那么恶毒!”
“昌莲萍,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为了一个男人你就变成这样子,那赵大刚要是个好的,你们三个都给他送过东西。他就该第一时间有所表示,而不是看你们斗来斗去。”李文兰说。
“兰姐说的对。”周曦月重复。
昌莲萍一听羞的要死:“你胡说什么呢!”
她们三个知青都给一个男的送东西,这话要传出去,她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话怎么就显得知青特别贱呢,上赶着倒贴。
“是经常跟你一块玩的赵叶子告诉我们的,说你给她堂哥送过罐头。”李文兰说。
“赵叶子!”昌莲萍咬牙切齿,又瞪着周围人说:“她的话你们也信?她是赵奇妹妹,赵奇那样的人,她妹妹能是什么好的?”
“不好你以前怎么经常和人家玩。”李文兰说。
“我那是……我那是被她骗了!”昌莲萍一脸愤恨:“她就是写那张纸条的人,当初我还教她写字,没想到她就这样陷害我!”
“不能吧,叶子都没上过学,她怎么会写字?”
“你有证据吗?”周曦月问。
“这还要什么证据,她那笔烂字儿我一看就知道。等明天警察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昌莲萍进屋了,重重的关上门,发出一声巨响。
知青们也陆续进屋,村民们见没热闹好看都散了。
“你说昌莲萍是不是有毛病,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就不怕夜里赵叶子销毁字迹,再装出不认字的样子,有村民作证,昌莲萍也无可奈何啊。”
“我觉得赵叶子家的周围肯定埋伏有人,就等着她听到消息销毁字迹的时候一举抓获。行了睡吧,明天就知道了。”周曦月说完盖上被子睡了。
第二天一早,队长就来了,说抓到了赵叶子。
半夜时候周围都一片黑,只有赵叶子的屋里有火光,村里民兵立即踹开门,就看到赵叶子手里还没烧完的纸。
赵叶子被警察抓到非常恐慌,但她说她只是看昌莲萍不顺眼,想让她在河边等一天,少赚一天的公分。
对于赵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