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一抬头,看到对面那个年轻男人对着他露出一个自以为英俊潇洒的笑。
谢黎怒了,卫令郗这个女人当他是傻子?男男结婚本就匪夷所思,现在还让他嫁给两个男的?
他站起来大步走到年轻男人面前,一把掐住他脖子,恶狠狠的说:“老子不陪你们演了,立刻给我备马,不然老子就掐死你!”
卫令郗一夜之间可能把他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村镇。但是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让周围所有的市镇都听从她的命令,只要他骑上快马疾驰一夜,跑出卫令郗的势力范围。
到时自然能揭穿她的险恶用心。
不仅如此,他还要去告御状。
虽说公主没打他也没骂他,可公主做的比所有恶毒的公主都恶毒一百倍。
真是毒辣的女人,因为他无法做出承诺只守着她一个人。
这女人就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想让他永远呆在这诡异的地方。
真是痴心妄想!
谢黎心中怒火滔天,也管不了别的,他想就是现在把这个人当场掐死在现场,他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后悔。
要怪就怪他听从公主的命令戏弄他。
谢黎的眼神太凶狠,年轻男人不由自主地露出想后退。
“大哥!”他咳嗽着向后求救。
贺嘉眼神一闪,慌忙跑过来拉着他:“夫人,你是不是犯病了?你不认识他了吗?他是你的青梅竹马贺洲啊!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就跟我说,我教训他,不必如此恐吓他呀!”
“大夫,赶快来看看!我夫人刚还说他失忆了,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来了来了。”大夫背着药箱就要扶上他的手腕诊脉。
谢离现在是决计想不到什么尊老爱幼的,他往后大力一踹,把那个老头踹得哎呦呦跌倒在地。
接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放在贺嘉喉咙前。
“立刻给老子备马!”他厉声呵斥。
“好好好,夫人您别冲动,我立刻去。”说着一步步后退。
谢黎把簪子抵到了贺洲太阳穴,威胁到:“按我说的做,不然我让他血溅当场!”
贺嘉连忙跑出去准备。
谢黎把簪子下移,狠狠的抵住了贺洲的喉咙,很快簪子尾端就见了血。
这簪子本是插在头冠上的装饰品,尾端磨的圆钝。
但是现在见了血,可想而知谢黎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洲没想到谢黎会来真的,眼神逐渐惊恐。
谢黎不屑的撇嘴,啪啪扇了贺洲两巴掌:“就凭你这怂货也敢戏弄我?老子不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你叫什么?”
“贺……贺洲。”
“老子问的是真名!”谢黎把簪子往里面戳。
贺洲发出痛苦的求饶:“驸马饶命,驸马饶命!”
“呵呵。”
谢黎眼角闪过危险的光,抽出簪子反手戳进了贺洲肩膀。
贺洲痛叫一声。
谢黎面色不改,又抽出簪子,拍着贺州的脸,血迹把他的脸染得斑驳。
“还知道我是驸马,你现在立刻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本驸马让你见阎王,你死了也是白死。”
“小人说,小人说,驸马饶命!”
“等等,你先说!”谢黎指着在地上咳嗽的大夫。
大夫不敢大意,就说刚才走那人让他给一个男人看病,并说这男人生了臆想症,觉得自己是夫人。还觉得自己嫁给了一对兄弟。
说他们朋友家只有这一个子嗣,这男人不如意就自杀,为了让他活下来,周围人就做了一场戏,同时让他也保守秘密,见到他叫夫人的时候,不准露出异样的眼光。
谢黎很愤怒,簪子在面前这男人身上戳了十几个血洞。
“竟然说老子是疯子,还硬要嫁给你们两个?可真不怕死!”
这十几个血洞不停地冒血,雪像红珠子一样很快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贺洲的脸色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白,眼角余光望见驸马又要往他身上戳,再也抵挡不住心中的恐惧,瘫倒在地。
谢黎拽着这人的头发,蹲在地上,这次把簪子抵到了他眼睛上。
“说!”
“小人说,小人说,求驸马饶命!”吓的跪地求饶,声音也颤抖起来。
谢黎心想公主就找了这样的怂货,到底是看不起他,心中愤怒,又踹了这人几脚。
这人就跪地说出了自己的来历,说他和贺嘉是公主选中计划中的四号五号。
两人都有些断袖之癖。
公主只交待他们,让他们迷惑驸马,让驸马觉得他到了另外的世界。在这里男人也能结婚生子。
接着这人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驸马,公主对您花心很不满,也许……也许是想让您体会一下做一个女人的难处,从而回心转意。”
谢黎想到这两人是断袖,那贺嘉还亲了他,顿时恶心的不得了。
对这人明显是给自己脱罪的话也没放在心上,贺嘉不在,这人活该当倒霉鬼。
谢黎扔了簪子,搬起一个紫檀木的椅子,在这人惊恐的目光中,用力砸到这人头上。
五号翻了个白眼就昏迷了。
头上血流如注。
此时谢黎头发散乱,神情凶狠,手上布满血迹,像个杀神一样,大夫跪在地上惊恐说:“那人,那人再不止血……十死无生啊!”
“那就让他死!”谢黎瞪着他吼道。
大夫被这么一吓,也不敢说话了。
很快贺嘉回来了,带着一行人。
谢黎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