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茸说:“不如这样,咱们先去找村长,村长信了咱们的话,咱们再去找李三爷,当你三爷和村长都站在咱们这边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去找杨铁娘了。
金丽蓉竟然从侧面坏咱们的名声,咱们也可以从侧面让她嫁给杨铁的事抓瞎。咱们是受害者,态度不要太过强硬,红梅芹芹,到时候你们两个就使劲哭,千万不能让金丽蓉那坏胚子抓到把柄说咱们欺负她。”
张红梅欣喜点头:“茸茸你说的对,咱们找了村长再找李三爷,他们说的话没人会不信的,到时候咱们再找一些受到金丽蓉迫害的人,非把金丽蓉的皮给揭下来!”
四人商量好就往村长家走,村长姓张,和张红梅家还是不远的亲戚。
张红梅最近的发病村里人尽皆知,所以她一到村长家就捂着眼睛哭的很凄惨:“三伯,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村长正吃饭,闻言放下饭碗,见了四个女生奇怪的问:“你们有啥事连饭都不吃来找我?红梅,你有啥事儿?”
红梅苦的情真意切,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三伯您不知道,我们几个最近连接有事儿,不是掉河里就是发病,芹芹和芳草脸上的红疙瘩还没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原以为是我们命苦和杨营长没缘分,可没想到这些事都是金丽蓉干的,她太恶毒了,这事儿你一定要管。”
村长就问:“这怎么就是金丽蓉干的?她一个女娃,哪来这么大本事让你们都有病。”
芹芹说:“村长您不知道,金丽蓉这人邪门的很,我们几个接连有事,在这之前金丽蓉都拍了我们一下,然后就感觉她手上有一股寒气进到我们身体里,村长,您说金丽蓉会不会被人……被人占了身子?”
村长瞪大眼:“这话你们可不能乱说,要说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是你们嫉妒她,想弄臭她名声让金丽蓉也嫁不成杨家。”
何况现在都新中国了,要讲科学,哪来这么多神神鬼鬼的。
李茸见村长不信,语重心长说:“村长,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们和金丽蓉也没有深仇大恨,要不是有确切证据,我们何必这样说她。
金丽蓉从小就不对劲,您没发现吗,她身边的人总是倒霉,反而是她一路顺风顺水的,她通过拍人下黑手这事儿,我们四个肯定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你要找别的人问问,肯定能问出来。
您看她现在这么黑心,红梅从小到大身体倍儿棒就没生过病,怎么突然就发病了呢。红梅还想当兵,成为咱们村唯一的女干部。金丽蓉使这一出不是把红梅的人生全毁了吗。
她今天为了嫁人就能这么心狠,难保咱们村里别的人帮了她的路,会被她害死,我们是出于这个考虑,才来找您的呀。你是咱们村村长,您觉得咱们村应该留着这个祸害吗?”
村长听到这里,神情严肃起来:“这件事真不是你们瞎编的?”
“天地良心!”红梅举起四根手指头,激动地说:“三伯,我给您发誓,我们要是有一个字是污蔑金丽蓉的,就让我们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们也发誓!”三个女孩子神情都很坚定。
村长站起来摆手:“行了你们先别发誓,神神鬼鬼的事别人听了也不会信,现在你们四个各去金家周围找人,找不同人家和金丽蓉不对付又倒霉的人,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
四个女孩对视一眼,面上都是欣喜。
李茸提醒说:“村长,金丽蓉是通过拍别人让别人生病或倒霉的,到时候弄清真相您可千万告诉村里人,别让金丽蓉接近他们。”
村长沉重的点头:“知道了,你们找人,我去找李三爷。”
几个女孩子更高兴了,觉得计划胜利有望,走出村长家商量了一下人选就行动起来。
李三爷被请到村长家里,他拄着拐杖说:“茸茸给我提过这事,我没当真,但是她们既然敢来找你,就说明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解放前我什么事没经历过,这种诅咒的手段虽然离奇,但也不是没可能发生的。”
张村长忧心忡忡的:“咱们村民风淳朴,怎么会出现这种脏东西,李三爷,您觉得金丽蓉会不会被人占了身子?”
村长声音压的很低,讳莫如深的样子,说起这种事一个大男人心里也是咯噔一声,不是不害怕的。
李三爷就叹一口气:“你要这么说,金丽蓉在她娘肚子的时候,还真发生过离奇的事。她娘出去打水,七个月的肚子就撞到大水缸上,血流了一地,大夫都说流了这么多血救不回来了,让准备后事。
原本大家都没希望了,可是过了三天,她娘又活蹦乱跳了。这也不算奇怪。”
李三爷压低声音,面色有些阴沉:“可是就在她娘恢复健康的那一刻,我曾孙女九个月大的孩子怀的好好的,就要生了,却突然变成血水流了。我曾孙女也没活过来。”
村长脸色沉重的点头:“原先没觉得不对,要这么一说,金丽蓉在娘肚子里就不对劲儿了,金家是是造了什么孽呀,生出个灾星。”
李三爷嘲讽说:“金家高兴的很呐,金丽蓉出生的这十几年与他们金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敢跟金家作对的,总有些或大或小的意外,让他们错失机会。
这几年好歹没弄出人命,可红梅的事实在太恶毒了,那可是癫痫,让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病,真是造孽啊。”
两人正说着呢,四个女孩各领一个人来到村长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