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稚:“姐夫,此事分明对你不公!”
暴尸:“哎!别说了,小心那些狗耳朵”
丁稚“你忍得住嘛?你刚才在帐篷里面,面对那样的情景,他们这是明明白白的把你排斥在外!”
暴尸:“功劳均分,权衡之术而已。再说你都不困吗?”
丁稚:“怎么不困?困死了,我想睡上一天!”
暴尸:“走吧,回去睡觉。”
暴尸的这个账篷里,有暴尸和几个扶风同乡,还有丁稚和他的另一个心腹住在一起。
暴尸刚想躺下,便有人过来找她。
来的是冯成还有一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同僚,方洋。
暴尸:“方洋兄、冯成兄找我何事?”
冯成:“我们来替君侯送你一份礼物。”
方洋背上似乎背的是一柄长剑。
方洋解下背上之物,打开锦袋。竟是一柄暴尸从未见过的奇形兵刃。
方洋:“此乃我方氏家族独有的虎头十节鞭,重过四十二斤。护手处是个虎头之形。最奇特的是,是克制战马的奇形兵刃。”
暴尸:“果然是神兵利器,不过此物是方兄祖传之宝,暴尸怎么能要?”
方洋:“这也是君侯的意思!君侯知道我有这件绝世宝物,故此索要,虽是不舍,但是宝物能赠与暴兄弟也是物尽其用。留给我自己,也埋没了此宝的本事。”
暴尸:“方兄何来如此说?不过即是君侯与二位好意,暴尸谢过,”
方洋对暴尸似乎颇为赞赏。暴尸心中一动,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身短剑回赠。方杨喜不自胜。三人别过,暴尸也就回去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后半夜。
几天之后。
顾忠带领着三千军士出发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追杀北匈奴王。夺回伊吾庐。
成群的的送行人当中,丁稚一直都躲在角落。他一直在生暴尸的闷气,
他以也一直在纠结。
纠结这次出征的人里应该有他一个。
王远猛朝他是眨眼睛,使眼色示意他让他走。但丁稚就是装看不见,没办法只好上前把他强行拉走。
回去的路上,丁稚一直在拿道边的土块石子出气。他一定要把道路上的大块儿土块非给踩的碎碎的才行。
两人打打闹闹的回来,暴尸还在睡觉——他借故没有前往送行。
丁稚:“姐夫哟,这种时候还在睡觉?姐夫,你怎么睡得着的?”
睡梦中的暴尸突然翻个身咳嗽了一下,丁稚吓得赶紧溜到帐篷的角落上去了。
帐篷里的人都笑了,
丁稚:“笑笑笑,笑什么笑!”
李中:“笑怎么了?笑你不行啊?”
互相调笑一番,暴尸也被吵醒了。睡眼朦胧的开口问道:“你们在笑什么呢?”
丁稚:“姐夫,你终于醒了!”
暴尸:“怎么了?”
丁稚:“都尉大军他们都走了大半天了!”
暴尸:“那又如何?”
丁稚:“姐夫,你醒了吧?你醒了没?”
暴尸:“……滚!”
丁稚:“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让别人抢了你的功劳!”
暴尸:“……我倒是不担心这个……”
丁稚:“那你担心什么?”
暴尸:“耿忠此去,我怕到时候他武备松弛,太轻敌,恐怕他得便宜……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五天,真正的战机已经贻误了。”
丁稚:“为什么?”
暴尸干脆明说:“这一次耿忠所面对的将有可能是整个北匈奴的力量!”
丁稚:“但是为什么?”
暴尸:“你不觉得这次大漠之战我们赢的太简单,太容易了吗?”
丁稚:“可是我们确实是荡平匈奴大军,灭其主力,也杀了匈奴左贤王啊?”
暴尸:“荡平匈奴大军?我有说过吗?我说过匈奴左贤王只是匈奴人中的贵族大臣。匈奴真正的王者,是他们的单于。
我已经失去了一次在阵中斩杀呼延华离的机会,他再蠢,也不会还这么狂妄轻敌,蠢到连续两次全陷进我们的圈套。”
丁稚:“那……照你这么说……那个顾忠?”
暴尸:“他死不了,顾忠比你想的更顽固。他虽然单纯,却武力非凡,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的。匈奴人想啃动他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顺利的拿下伊吾庐城。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晚饭时,暴尸丁稚本来想要去和大家一起吃饭,结果又有人来找,这回又是突发不蛊要见他。
中军主帐。
暴尸:“拜见君侯!”
突发不蛊:“来,我们的暴司马,入我左首主客位置!”
暴尸:“谢君侯,但那不是我该坐的地方。”
突发不蛊:“今晚上算是我的家宴,你看在座的都是我的宾客,而你为我立了功,也是我的座上宾。所以你不能推辞。”
暴尸:“谢君侯!”
班超环视一周,除了耿顾忠不在,其余的能叫的上名字的贵族子弟全部在场。班超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只管坐下吃饭。有黥面奴隶过来斟酒,暴尸一概拒绝。
突发不蛊:“暴尸啊,为何不饮酒?”
暴尸:“君侯,暴尸自来不会饮酒!”
突发不蛊:“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强迫你喝。随意做!”
这顿饭吃的让暴尸胃疼,他浑身不自在。早早的借所有人醉酒憨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