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掉了摄像机,郑林斌也就放开了说,“是,我是拿过震泽的好处,但是处在这个环境里,不拿能走到这一步吗?况且我已经全部捐给希望工程了。
“你知道那些钱沾了多少人的血吗?你就拿得那么心安理得吗?”
郑林斌眼睛已经发红了。
蒋亚军好像从来没见过郑林斌的这一面,他的老下属啊,快十年的关系,不过想到自己的命运,早已跟震泽系绑定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有一个好结果,但是最起码现在他能够决定郑林斌的结果。
“林斌,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知道震泽集团董事长的父亲是谁?刘明山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就是他!”
听到刘明山三个字,郑林斌一怔,他调查震泽集团最多是从系统内部找资料,或者网上,比较少的实地调查,他从来没有发现震泽集团的背后是刘明山。
刘明山曾经是群英会某个领导人的警卫员,战场上立过功,后来从政,也曾登得大位,现在虽然退下来,但是人脉还在,怎么可能是一个小警察能够对付得了的。
难怪他调查过程中处处是阻力,难怪他一暴露就“被犯法”,郑林斌还能说什么呢?
郑林斌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螳臂当车不外如是。好在他昨晚已经联系了陆信宏,现在就看陆信宏能不能帮到他了。
“林斌啊,现在你知道你是在跟什么人做对了吧!不过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只要你以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我保证不会追究你这次的事,而且以后我这个位子也是留给你的!”
“呵呵!”郑林斌略带嘲讽地看着蒋亚军,“蒋局长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不让我交代问题了?”
“郑林斌!难道我们十年的交情还比不上所谓的正义吗?你要知道任何人在这个社会上都是必须抱团取暖的,这些年要不是我带着你,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吗?”蒋亚军说道这儿又有些语重心长了,似乎是真的为了郑林斌好。
“蒋局长,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局长。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郑林斌说完这句就不再言语了。
也不再看着蒋亚军,而是低头观察着手上戴的手铐,好像要研究出花来似的,完全当蒋亚军不存在了。
“林斌,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不加入他们,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保不住你,你好好考虑考虑。”
蒋亚军实在想不通,郑林斌过去也收过震泽集团的一些好处,但为什么要铁了心对付震泽集团呢,这太不正常了。
虽然在震泽系的眼里,区区一个郑林斌并不能翻起什么浪来,但是他背后却是一片阴影。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在决定今天控制郑林斌之前,昨天蒋亚军已经让人查了郑林斌的通讯记录,并且从郑林斌离开警局后,就对他进行监控。
当然这种监控并不能监控到实时的通话内容,但是却能知道郑林斌跟哪些人有联系。结果昨天郑林斌就只联系了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却是一个秘密部门的保密号码。
蒋亚军没敢继续往下查,他不清楚郑林斌是某人早就派过来的,还是最近才有对付震泽的想法的,但是这已经让蒋亚军心头的警报蜂鸣不止了。
因此,他才会愿意再来劝说郑林斌一次,并不是他所说的顾念着十年的交情,跟身家性命想必,交情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搞定郑林斌,他至少能够知道是谁想对付震泽集团。
可惜,郑林斌就像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的劝说完全无效,现在只能先让郑林斌闭嘴了,只是在知道他跟某个秘密部门有联系,就不能让他生病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认罪了。
而且要做出铁案,这样一个犯罪分子的指控就没多大效力了,至少在上面的交锋来看是这样。
要快!
……
在京城气象局下面有一个生态与农业办公室,办公地点并不在气象局大院里,而是单独在靠近五环的一个四合院里,气象局的人都知道生农办虽然有个独立办公地点,但实际上却是个冷板凳。
传说生农办是发配闲散人员的,只要到了生农办就永远不可能再升职了,除了辞职就只能熬到退休了。
因此这个传说中的生农办越发的不受待见,也越发的不起眼,要不是每次气象局全体例会的时候还能见到生农办的人,大家都要以为这个部门已经被撤除了呢。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部门,里面正在讨论一件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事。
“信宏,你来说说看,这些视频的分析结果。”坐在上首的一个白发老者说道,此时表现出来的威严,气象局其他部门的人员见了,肯定不会想到平常在生农办混吃等死的林老头还有这一面。
信宏自然就是陆信宏了,他专业后没有当警察,也没有从政,而是进入了秘密部门。
他们这个秘密部门并没有单独建制,而是隐藏在气象局中,大隐隐于市,甚至每年招收的新人也全都是通过气象系统进来的。
拿的是气象局的证件,编制也都是在气象局,只不过部门这一栏里填的是生农办。
但是掌握的权限却不小,有专门的协调部门,从天上的卫星、飞机,到海里的潜艇、军舰,只要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