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寂离开了,林岐与南引也回房休息,倒在床头脑海之中不断重演之前与孤独寂交手的画面,那一招一式乃至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林岐的心神,直到入睡梦中还是那孤独寂的三式剑法。
就这样林岐心中日夜不断操演其剑法精髓,对三式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
白天的日子比较充实,整个上午都是低阶弟子跟随严侍修行剑法与法力的时候,而下午则是被分配到了宗门的各处劳作,毕竟身为无常宗的一员便是要在宗门之中体现自己的价值。晚上则是自由时间,不过大多数的低阶修士皆是进入苦修,而林岐则是操演那三式剑法。
上午的剑法修行之中偶尔会有师兄弟之中的比试,林岐对此兴趣不大,他更加在乎当时在宗门外遇见的那个残疾青年怎么没有出现。而南引则是兴致高昂,还有那个金山破十分喜欢这个环节,仿佛举起他的大剑,击败一个个的对手时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但由于筑基以上的弟子大都十分忙碌,在宗门之外的也比较多,所以面对一群低阶弟子,南引与金山破很快便是站在了这群弟子的顶峰一时间也是风光不小。
但林岐始终没有出手,金山破和南引也不会主动去找苦吃,特别是在林岐对孤独寂剑法理解更加深入之后,南引甚至觉得他的剑术在已经超越了练气的门槛了。
但林岐却并没有满足与孤独寂的剑法,虽然孤独寂剑法卓越,但终究是三式基础的剑招,自己手中则有一本更加强大的剑谱,那便是从宝塔之中化形的那本剑谱。
混元剑决。
但这本剑谱太过深奥,乃至于林岐丝毫看不懂,只能盼望下一次见到孤独寂时向其请教了。
就这样在长久的日出习剑,中午而劳,夜晚而修的日子之中,时间过了一个月,大家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熟,林岐三人也真正的融入到了那些低阶弟子之中。
融入深刻了,他们当你是朋友了,闲谈的时候一些大家都隐晦躲避的问题也搬上了台面。
首先提出这个问题的是金山破,他在饭桌之上说道。
“为什么我们上午习剑之时不去试剑台,哪里多宽敞,不像林间空地。”
闻言的众人皆是沉默,片刻之后才有人说道。
“试剑台,哪里有那么容易,看上面那十八柄法堂的旗帜,意思是有八个剑堂的弟子在上面丢了人,不是不去啊,在没有夺回属于我们的旗帜之时,上去便是丢人啊。”
金山破却是把碗一砸愤愤道“那白色的云旗有什么好看的,难看,还是我们剑堂的旗好看。”
另外一个弟子说道“没有办法啊,我们筑基之下的弟子本来就少,也没有一个能够出头的弟子了,只有内宗剑堂的苏师兄还有这个资格站上去,但是他也好久没有来我们外宗了。”
林岐听到这个苏师兄自然便是猜到了那正是苏剑心,而他当初在宗门外的态度便能够想到,他是不会站上试剑台的,而试剑台这件事情也只能自己来解决,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好的切入点来进行这件事情。
南引知道林岐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表态,而是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林岐的反应,毕竟试剑台之事非同小可,关系到一个派系的名声,林岐你是否能够顶得下来。
吃过了饭,众人也接到了下午的任务,是去内务堂协助一匹法器的炼制,因为有些高阶法器的炼制需要大量相对应气息的法力加持,而炼剑自然是找剑堂人提供法力是最好。
但就在要出发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在集合地点哪里少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糙汉金山破了。
严侍抱着双臂一脸怒气,他看了看天色已然正午了,低沉的声音甚至有些吓人。
“这个莽娃,有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下面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知情者。
也就在这个时候,众人身后的那面命魂墙上有一快命魂牌逐渐变为了黄色。黄泉路派出所
规矩两只在那少年的声音之中说的很重。
林岐也认出了此人,那少年正是当日堵酒的苟离。
严侍也怒了,他大喝道。
“规矩你大爷,金山破你给老子下来。”
苟离闻言嘴角一抽对着台面上说道。
“修弥按规矩,不能下死手,但也不要太轻了,不然有些人忘记了规矩。”
那金山破也是犯了倔,硬是撑着不下来。在那高瘦修士修弥的棍影之下,眼角破裂皮肤烧灼翻起死皮。
严侍见状,一把拉着南引说道。
“你上去,低阶弟子之中你最强,换金山破下来,在不下来他内伤不小,治愈也是难事。”
但南引却是面露微笑,一只手使劲摇着不上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上去了孤独寂不抽自己一层皮。
严侍心中诧异,心想你南引也不像无义之人啊。
南引随即手指了一指,转过头才发现,林岐已经站上了试剑台。
严侍随即一把拍在脸上心想。
“完了,这林岐虽然修为不俗,但还是差那修弥一段,在加上修弥法力深厚法术亦是不浅,今天算是完了。”
但下一刻只见林岐一步跃起,身形在试剑台之上化作一片残影,刹那之间来到金山破跟前,右手一动。
就在那一刹那,正在猛攻的修弥还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便是感觉自己面前突然传来一道强大的剑影。
那剑影瞬息流逝,而自己居然被那剑影逼退了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