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壮汉浑身上下携带凶恶的气息,吓得旁人退避三舍。
但是陈雾龙却脸色不变,毫无畏惧。
首先,他面对过比这更强几倍十几倍的大罗刹宗高手;
其次,他有余先生这位逆天存在撑腰。
最后,今天这场婚礼他结得有些憋屈,虽然能娶到叶卡捷琳娜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开心,但一些人态度和嘴脸让他很不爽,现在是时候发泄一下了。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及其手下的行为对陈雾龙来说,无异于“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陈雾龙盯着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说道:“其实你这人不算太坏,就是蠢了些。人没坏透,还不算无药可救,但是愚蠢就比较麻烦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该在我的场子撒野,更不该招惹余先生的女儿……”
他话没说完,那四条壮汉其中一人就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混账东西,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在布仑尖老爷面前胆敢这么嚣张?”
陈雾龙把脸一沉,眉毛一挑,突然间闪电出手,一把抓住对方伸过来的手指,往前猛地一扳,继而一推一拉一扯、左扭右拧。
咔嚓!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声响,那个汉子的右手手指、手腕、手肘、肩膀统统被卸得脱臼,以一种翻着扭着软塌塌的状态耷拉着,叫人看着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那个汉子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爆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甩着整条右臂大喊:“啊啊啊,妈妈呀,我的手,我的手,我的……啊……”
“唉,你父母为你生了一双手,不是让你用来指着别人鼻子骂街的,而是让你用来劳动的,明白么?”陈雾龙看着他,很装逼地说道。
这不仅是他发泄的机会,也是他表现的机会。
“哇……”这大男人竟已疼得哭了起来,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把雇佣兵的脸都丢光了。
陈雾龙继续装逼:“如果你明白了,就点点头,我帮你把手装回去。”
退役的雇佣兵汉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非人折磨,竟不由自主地点头。
陈雾龙伸手拉住那汉子已经整条脱臼的右臂,一拉一扯一推一扳。
咔嚓!
咔嚓!
咔嚓!
咔嚓……
又是一连串的脆响。
汉子的手骨正没正回去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已经被活活疼得倒地昏死。
看到这一幕,许多人都被惊呆了。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及其手下也吓得呆住。
大公夫妇更是意想不到,这个便宜女婿一直感觉很挫,没想到居然能这么狠?!
其余三条汉子虽然也很吃惊,但却不敢露怯,因为布仑尖老爷在看着呢。
于是三人互视一眼,一起冲了上去。
他们不止身体强健,更是惯于打架斗狠的打手,下手不讲道义、阴毒得很,要是被他们围住,纵是武道高手也有可能被打死。
现在的陈雾龙,经余越指点,不仅修为长进,眼力劲儿也有提升,他瞬间判断不能任由他们围殴,抬手将旁边的叶卡捷琳娜用力一扒,说了声“退后”,自己身形前扑、主动迎击。
只见陈面如寒霜,闪电般出手,托住当先一人打过来的拳头,反关节一扳,便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翻转,失去重心和发力点,攻势崩溃。
接着他目光一沉,抓着对方的手不放,却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拽,同时一个冲捶重重撞了上去。
这都是太极手法。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鼻子一歪,鲜血直流,就像开了个酱菜铺,咸的、酸的、甜的、辣的应有尽有,人已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两条壮汉,陈雾龙直接施展太极拳中最刚猛的太极五路捶一顿猛捶!
撇身捶、搬拦捶、肘底捶、掩手肱捶、进步栽捶!
玩得这么刚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要突出“节目效果”,要表示一下:
我,新郎官,今天最大,别惹我!
两条汉子,各自胸口被捶,只觉得疼痛欲裂,仿佛大石碎胸口,腾腾腾倒退几步,一屁股,哦不两屁股坐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喘就疼得要晕过去,更别提再动手打人。
眨眼之间,陈雾龙便将四个雇佣兵、黑拳手出身的打手给放倒,又快又狠,刚猛无比。
他站在倒地的四人中间,开口说道:“还有谁?!”
三个字,用上真元之气说出,听来犹如旱天的霹雳,震得在场大多数人人头皮发麻、腿脚发软,险些跪到地上去,一个个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陈雾龙。
这人敢娶公主,看来有点儿本事啊!
陈雾龙此举可以说是非常装逼了,他装得非常过瘾。
当然,他内心非常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风光全都多亏余先生所赐,如果没有余先生指点,以自己以前的修为实力,就算能放倒那四个打手,也绝不会如此轻松,绝对会是一场狼狈不堪的苦战,不知要受多少伤;
如果没有余先生撑腰,今天自己只能是纸老虎一只,根本不敢这样出手、根本就硬不起来。
“上,给我全部上!谁能拿下他,我重重有赏!”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突然大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次所有打手全数出动,他们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分散开,从左中右三方靠近陈雾龙。
就算他再快再狠,一次最多也只能打三两个,那么到时候其他人就可以一举将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