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海仔细审视站在他对面的这些人,除了时雨豪把面纱摘了下来外,其他的人都黑衣蒙面,显然他们都不愿意自己的份爆光。岳天海相信这些人每一个都应该在南唐国的年青一代中赫赫有名,就如同唐国智一般自命不凡。所以他们才团结在一起,形成一股新的力量,想要改天换地,为南唐国的生存燃烧自己的青、鲜血,乃至生命。
可是这些人又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年轻好胜,自以为是,不曾遇到过真正的挫折。而一旦遇上真正的高手,这些人力量虽强,却没有取胜的希望。
岳天海很喜欢这些人,很敬佩的他们的血和勇气。甚至可以说,面对这些人,他生出一丝惺惺相惜之感。他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却天天想着如何消灭玄天神院,还不是一样的血豪,一样的不知畏惧。
但是岳天海决定今天给这些人上一课,让他们经受一个大的挫折,让他们知道畏惧。希望经过这次挫折后,他们能够更加小心谨慎,更加学会保护自己。这些人都好好地活着,就是南唐国未来的希望。
见岳天海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在不断地打量他们,时雨豪失去了耐心,问道:“神徒大人,如果你有什么武器就请先拿出来,我们要开始进攻了。”
岳天海淡然道:“我不需要武器,而且我已经开始进攻了。”
听到岳天海的话,时雨豪知道不妙。他相信岳天海不会欺骗他,既然说已经开始进攻了,那就肯定是如此。问题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进攻,还不知道岳天海是如何进攻的,这是最大的危险。
时雨豪一咬牙,手中剑握紧,就向岳天海冲去,耳边却传来一声“哐啷”一声兵器落地的声音。在他的后,一名持长戟的蒙面人将手中的长戟扔在了地上,他自己则开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更为诡异的是,他明明一脸痛苦,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却在不停地“哈哈”大笑。
时雨豪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那名倒地的人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痛苦地打滚。而边的其他人也没有例外,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在地上打滚。
时雨豪看到大家的景,当然明白他们这是中毒了。他正询问岳天海时,突然感觉颈部有点麻,然后又有点痒。这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迅速从颈部向全蔓延,很快从躯干到达了四肢,同时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他中毒了。
时雨豪此时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同时挠着他的腹部、他的脚心、他的腋下,使得他的全都又麻又痒,无法忍受,“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再也无法保持站立
的状态,而是倒在了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哈哈”地笑个不停。
看到所有人都已经中毒倒地,再也没有人有反抗的能力,岳天海这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既然时雨豪采用了放毒的方法来对付护送公主的队伍,岳天海也就采用了同样的方法进行了还击。他运起了木系神术,将当初修炼木系神术时储存在体内的麻藤毒素悄悄地注入到每一个人的体之中。他还是头一次同时控制麻藤毒素攻击这么多人,自己也累得一是汗。眼看到实力最强的时雨豪也已经倒地,这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大雪满弓刀
神徒大人,我虽然不服气,却不得不说,你赢了!”
见时雨豪襟坦当,岳天海赞道:“好,你总算没让我失望。”
时雨豪道:“倾城公主的事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我已经为了她付出过努力,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从今以后,我把公主的安危交给你了,希望神徒大人你能保护好她。如果她在北凉国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那我祝福她。如果说她在北凉国受到了欺负,得不到幸福,那我想神徒大人你也肯定有能力把她给救出来,把她带回南唐国!”
时雨豪虽然说的慷慨激昂,说完之后却是神落寞,显然心中有所不舍。岳天海更是叫苦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居然还想着要让我把公主带回来!”
时雨豪却笑道:“以前我真还瞧不起你,喊你一声‘大人’也是心中不服。可是一连交手三次,你的应对总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败的一败涂地。输一次,还可以说是运气不好,筹划不周。可是连输三次,我终于明白你是真的比我强。如果你都照顾不好公主,那我更做不到。
而且我也相信我的师父,既然师父把公主交给了你,那就表明他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把公主带回来。我想假如真有事,你骑着金翎雕把公主给带回来,北凉国内应该也没有人能追得上吧。”
见时雨豪如此信任自己,把这样一副重担如此放心地交给自己,岳天海更感肩头沉重。好在正如时雨豪所讲,他自问真要遇到什么意外,还是有能力把倾城公主安全带回来的。金翎雕暂且不说,把倾城公主丢入玄天珠中,那更是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看到时雨豪一副落寞的样子,岳天海心里也不好受。
时雨豪向南唐国的方向望了望,道:“我当然是回南唐国,为北凉国即将发动的入侵做准备。我影响不了朝政,那就去鼓动军队;改变不了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将,那就去劝说年青的将领;我还可以去南唐玄师学院,在我们的玄师中做工作。总之,军队越强大,玄师越强大,我们所做的准备越充分,我们南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