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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荒诞!”
宓冉儿挑眉淡淡勾唇,“这些人根本什么都不知晓,仅靠着只字半语,就串联出这么一出戏,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天分。”
越瑾然一直凝着她的神色。
若说她在装,那这女人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些。
可要说她没在装……
越瑾然又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皇后的意思是,他们说的都是假的?”越瑾然朝着她靠近了些许,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越发的热了,气氛有些暧昧。
“当然……且不说臣妾有无想不开,就说心爱之人这一点,也真是荒谬得很,当初,臣妾也就是和尚书大人的公子走近了些,就传出了那么多的闲言碎语,如今想想,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每日呆在家中绣花看书,便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宓冉儿迎上越瑾然的视线,她一双眼眸澄澈无比,满是真诚。
越瑾然闻言一愣。
随即,抬手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拉近些许,咬着牙,低声质问:“若仅仅是走近了些,那为何当初赐婚的圣旨送去太师府时,你以死相逼也不愿嫁?为何入宫后,还对他恋恋不忘,几次拒绝朕的宠爱?”
宓冉儿回忆了一下。
原主还真搞出过这么多烂摊子。
她无奈叹了叹气。
道:“陛下,当初您毫无预兆,一封圣旨下来,臣妾只是个小女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皇后,所以被吓到,想要拒婚,当即和爹爹拉锯争吵,不晓得居然传出了以死相逼的谣言……至于入宫后对您的态度,也是因此,毕竟,臣妾和陛下从未有过交流,更别说感情基础,要让臣妾贸贸然接受陛下,臣妾心里那一关,真心难过。”
宓冉儿觉得,自己这一段解释,大概可以说动越瑾然的内心。
但,上天并没有如此地眷恋她。
就在这时,有宫人快步进来通报,“启禀陛下,越阳公主携驸马前来请安。”
“新婚的驸马来了?好,正巧皇后在此,让你们这对旧人见见面叙叙旧情也无妨……宣!”
越瑾然倒是觉得,这驸马来得很是时候。
嘴角满是邪肆的笑容,原本拉着宓冉儿的手改为揽着她的纤腰,两人之间越发紧密贴合。
如此姿态面见下臣,这越瑾然也不怕被人说昏庸。
宓冉儿有些无奈。
越阳公主与驸马并肩进来时,没料到皇后也在。
她眼瞧着宓冉儿,一双漂亮的眼眸中立马泛上厌恶。
但,在哥哥面前,她不敢造次。
倒是驸马,看到宓冉儿,怔了怔,原本还好的面色褪去了些许血色。
越阳公主下跪行礼时,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还是越阳公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才跟着跪下。
“越阳偕同驸马前来给皇帝哥哥和嫂嫂请安啦,谢皇帝哥哥为越阳牵此美好姻缘,以后,越阳定会和驸马举案齐眉,争取早日为皇帝哥哥生下侄儿侄女儿。”
越阳是越瑾然唯一的妹妹,也是如今朝中唯一公主,所以,寻常刁蛮跋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