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混战,满地的鲜血,原本繁华的市井街头现在竟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刀疤与拼三斗了个两败俱伤,手底下折了大半的弟兄,但最终拼三还是把他的老婆救走了。
铁锚与大老焦这边的战况更加惨烈,起初铁锚只是想占个便宜,偷袭一波而已,却没成想在半路遇上了醉气熏天的大老焦。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大老焦本就是个做事不过脑子的莽夫,喝醉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杀铁锚,夺市场。
铁锚中了大老焦一箭后就捂着胳膊仓皇逃窜,他越跑,大老焦就越兴奋,追杀的就越狠,铁锚这才反应过来,大老焦这回是要下死手啊。
被逼至绝境的铁锚终于决定破釜沉舟,他召集了自己所有的人在城郊处与大老焦交战。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老子可就不得不拼一条活路了!
等到四方虚弱乏力的时候,尖咀鲨终于动手了。
他一边猛打一边招降,本来就勉强支撑的四方残部,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挥动手里的武器了,在他们的身旁满是倒下的兄弟,浑身血渍,哀嚎不止,而眼前又来了新一轮的敌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就更加动摇了,无论是谁想必都会绝望吧。
正当尖咀鲨志得意满,以为自己马上就能掌控整个hk市的时候,形势骤变。
因为敖应龙回来了。
“他娘的,这群扑街竟然真的背着我火并!喊打喊杀是吧?老子把你们全都收拾了,我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想替我管生意的人多着呢,不听话的狗就应该扔到海里面去喂王八!花背呢?把花背给我找回来!”敖应龙一边从私人飞机下来,一边骂骂咧咧地叫嚷着。
他这次可是气炸了,自己饶了他们几个人一条生路,还把地盘分给他们替自己做事,结果就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这几个人居然就敢自相残杀?最可气的是本该管事儿的花背现在倒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
来。
而这个尖咀鲨更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子下搞事?你不是喜欢坐山观虎斗吗?等老子稳定了局势,第一个把你扔到动物园的虎山里,让你看个够!
不多时,一脸沉郁的花背被敖应龙的手下找了回来,带到他的面前跪下。
敖应龙叼着雪茄俯身,用手拍着花背的脸,看着他那双失神的眼睛说:“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搞成这个鬼样子?好,多的我也不说了,但你要知道,逼她死的不是我,是刀疤、是拼三、是你们自己,如果你们肯老老实实的,她就可以活,但是你们非要闹出点乱子来的话,那她就必须死!”
花背像是被敖应龙说服了一样,原本失神的双眼现在紧紧地盯着敖应龙,敖应龙轻蔑地笑了笑站起身来。
“现在,我把我所有的势力交给你,你去给我灭了他们五个,我就扶你做hk市唯一的王,就算你不想当这个王,也想想你那个前妻,是他们逼死的她!”
“啊”花背双眼充血,青筋暴涨地嘶吼着,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悲伤与愤怒发泄出来一样,旁边的两个保镖都按他不住。
敖应龙把嘴里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地捻了捻说道:“放开他,让他吼,吼个痛快,他痛快了我才能痛快,呵呵。”
尖咀鲨还没来得及接受刀疤他们的地盘,另一股势力就加入了乱局。
暴怒的花背带领着他手下所有的人,和敖应龙的二十个黑衣保镖开始进行肃清,尖咀鲨虽然有些惊讶,花背居然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手,但他自认自己还是有一拼之力的,最不济也就是和花背打个两败俱伤。
直到那二十个黑衣保镖站在高地上振臂一呼“土方文,随我生!”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令尖咀鲨有些不明所以,他刚想回头问问自己的手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一扭脸他身边的几个手下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尖咀鲨大骇“你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要钱还是要女人,都好说,把把刀先放下,有什么条件我全都答应你们。”
“对不起了鲨鱼哥,我们是敖老大的人”
尖咀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敖应龙一直留着后手,自己身边最信任的手下居然是他的暗桩,难怪他能放心地出国潇洒,原来自己的命一直都还捏在他的手里。
尖咀鲨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其他四方的暗桩也都尽数被敖应龙的保镖唤起,花背根本不给刀疤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就把他们给收拾了。讲他们几个人尽数带到敖应龙的别墅里,似曾相识地跪在他的面前。
敖应龙洗了洗手,拈起三炷香拜着关二爷的神像,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转身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
蓬头垢面,满脸血污,身上的衣服上也都是干涸的血渍和破洞,极其狼狈不堪。敖应龙燃气一只雪茄,翘着二郎腿轻声道:“还有什么话都说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机会说了。”
大老焦一听激动得不行,挣扎着要上前,嘴里面哭喊着:“龙哥,龙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喝多了被尖咀鲨这个混蛋给灌了汤了我,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活路吧,都是尖咀鲨,是尖咀鲨的错啊!”
几个保镖把激动不已的大老焦给按了回去,敖应龙扭头看向尖咀鲨问道:“大老焦说是你的锅,你有什么要分辩的吗?”
尖咀鲨像是自嘲地苦笑了一声“有什么好说的,我做的我都认,是我透露出拼三小舅子的下落的,让拼三去刺激刀疤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