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傲尔听了曹老太爷的话于是就停下了脚步,他决定也在曹家住几天,他想知道这里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苏桓那个原本的小职员变成现在如日中升的“青鸟老板”。
青鸟的发展速度是肉眼可见的,他们的广告也遍布大街小巷,那魔性的洗脑音乐都快让他也迷糊了。
所有人都在见证着苏桓的崛起,虽然现在青鸟和首尔之间还有很大的差距,但首尔碍于那些原始股东的桎梏,虽然没有人明说但任谁都看得出来,首尔在走下坡路。
而青鸟则不同,苏桓和他的朋友们就是青鸟的原始股东,他们有理想、有朝气、有恒心,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争的不可开交,这与最初的首尔何其相似啊。
吴傲尔虽然感概,但也没有办法,一个王朝从废墟中建立起来时一定是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但时间久了就必然会生出许多蛀虫来,腐蚀着大厦的栋梁,即使它们知道大厦倾倒之时没有人能够逃开,但是它们依然遏制不住内心的贪欲。
曹老太爷在吴傲尔的眼前挥了挥手,将想事情想的出神的吴傲尔给吓了一跳。
“现在别想那些了,走走走,进屋跟老夫手谈几局,我这儿好些日子没来人了,老夫的手都痒痒了。”
“好啊,您想玩点儿什么?围棋还是象棋?”吴傲尔不敢扫了曹老太爷的雅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旁的佣人先收下,自己则搀扶着曹老太爷向屋子里走去。
“嗯——都不是,你把明雅和辰亮都叫进来,咱们四个玩大富翁。”
孙一龙和刘归诚没有像苏桓想的那样喝到天亮,因为在苏桓走之后,两个人嫌喝啤酒不过瘾,于是孙一龙又拿出了他珍藏的白酒——闷倒驴。
两个人本来就喝的舌头都硬了,但又各自倒了三杯闷倒驴,猜拳罚酒。闷倒驴这东西可不比别的酒,连驴都能给醉倒,两个喝高了的人你一杯我一杯,等吧各自面前的三杯酒喝完了,两个人就也都醉趴下了。
等桃花眼带着刘归诚的包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就闻到一大股酒味儿,进屋一看,果然两个人像死驴一样双双醉倒在桌面上,鼾声如雷。
桃花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还好这是醉倒在了自己家,要是醉倒在外面,还不得让肉贩子给当成生猪给绑了去?现在猪肉的价格可是又上涨了啊。”
没办法,桃花眼叫进来了外面正在忙的伙计,帮忙把两个人给扶到客房睡下,既然这哥俩儿这么投缘,那今晚他们两个人就挤一挤吧,她可不想沾上一身的酒味儿。
一夜无话,孙一龙和刘归诚相继捂着脑袋醒来了,闷倒驴的后劲儿确实是大,饶是酒量过人的孙一龙也招架不住。桃花眼一早就熬好了粥,给两个人解解
酒,两个人喝了点粥
胃里果然舒服了许多。
在得知刘归诚要去方寸灵台茶楼的时候,孙一龙当时就一拍大腿说道:“方寸灵台?我熟啊,我有个朋友是那儿的领班,一会儿我带你去,反正我白天也是闲着,不着急,慢点吃。”
刘归诚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又是帮找包,又是请吃饭的,再说从昨晚上来看,这里的生意十分火爆,孙一龙晚上就已经忙的够呛了,再麻烦他的话,刘归诚着实是过意不去。
但盛情难却,孙一龙大大咧咧地拍着刘归诚的肩膀说:“没事儿啊刘老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哥,那当哥的就得帮衬帮衬弟弟,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再说了,等忙过这一阵儿,我和你嫂子还想去hk市转转呢,到时候可就仰仗你了!”
“好,好等你和嫂子什么时候有空儿到hk市来,我一定亲自带你们逛遍hk,好好地尽一尽地主之谊。”
和气楼里,周老板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蚱,他的人居然跟丢了!还说什么帮忙抓小偷,结果被小偷给甩了。
刘归诚彻夜未归,手机也打不通,万一他真的是对敖应龙心存遗恨,想要报复方华的话,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但要是刘归诚不顾后果做出些什么来,那就是祸事了!
周老板把手下所有的人都撒出去了找刘归诚,最起码有个音信也好啊,别的不说,电话总得给回一个吧?正想着呢,刘归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老周啊,我在我外面挺好的,没什么大事你就别惦念了,我手机没电了,这是拿朋友的电话打给你的,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啊!嘟——嘟。”
“喂?喂?你在哪倒是说清楚啊”周老板焦急地嚷嚷着,可电话那边早就已经挂了。
刘归诚可不是什么疯子,相反,他可是精明的很。他的仇恨只针对敖应龙一个人,跟别人没什么关系,而周老板这个笑面虎千里迢迢地上门巴结他,还引诱他向敖应龙的遗孀报复。
虽然刘归诚目前还不知道周老板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要看看这对方姓母女是不是值得合作的人,要是可以合作的话,周老板无论想怎么样都要有所顾虑,他也就能相对安全一些了。
孙一龙把刘归诚送到了方寸灵台茶楼,给他引见了自己在这儿做领班的朋友之后,他才放心地走了,临走前还一直关照道:“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我随叫随到。”
刘归诚笑着送走了孙一龙,转身进了茶楼。
由于敖应龙的风波,茶楼的生意不是很好,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门厅若市的茶楼,现在里面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刘归诚上了二楼,挑了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