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天灵之主张了张嘴，很是纠结的样子。
君无夜顿时有些不耐烦，右手缓缓抬了起来，似乎已经决定了要直接了结天灵之主的性命。
天灵之主顿时急了，连忙说道：“我臣服，我向您臣服！”
“很好。”君无夜这才将手放下，“既然你愿意臣服，我也不会吝啬，不过不是现在，过段时间，你带着你的天灵世界直接去五行世界找我，我会助你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
“还要过段时间么？”天灵之主愣了一下。
“怎么？这就迫不及待了？”君无夜瞥了天灵之主一眼。
“不敢。”天灵之主连忙否认。
“一旦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你就会强行被传送至天域，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就算去了天域也是死路一条。”君无夜稍稍解释了一下。
天灵之主有些无法理解，连忙询问原因。
君无夜却没有深入解释，而是让天灵之主放松身心，在天灵之主的神魂深处留下一道印记。
并非他不相信天灵之主，也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这是要杜绝所有背叛的可能，哪怕天灵之主将来未必会背叛他。
天灵世界相比于其他几个世界是比较特殊的，天灵之主已经臣服于君无夜的情况下，君无夜也没必要继续在天灵世界搜刮资源。
君无夜最后向天灵之主交代了一下前往五行世界的时间，之后便离开天灵世界，带着五行世界众人前往下一个世界。
不是每一个世界都像天灵世界，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天灵之主那样作为一个世界的主宰者存在，确切地说，像天灵之主那样的人几乎找不出第二个。
倒也有些个人实力非常强劲，跟君无夜前世碎虚大圆满之境时的战力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不过那些个人都不愿意臣服于君无夜，君无夜也没心思去劝降，不愿意臣服的直接杀了，管他实力多么强劲，管他潜力有多大。
……
五行世界。
距离当初离开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过去，如今君无夜总算带着众人满载而归。
下域一共有多少个世界，君无夜也说不清楚，不过至少有上万个世界臣服在君无夜脚下，从各个世界掠夺来的资源，真要一一摆放出来，估计整个混元宗都摆放不下。
跟随君无夜一同离开五行世界，征战万界的各大种族之人，人数基本上没什么减少，收获也不小，只是没有混元宗收获得那么多罢了。
这方面君无夜肯定厚此薄彼，对此各大种族之人倒也可以理解，对他们来说，不是毫无收获就已经很满足了，在君无夜面前，谁都不敢奢求更多。
本身混元宗的实力就非常强劲，有了从各个世界掠夺来的资源之后，更是发展迅猛，那势头简直都遏制不住。
当初邢玉妍担心的问题，如今已经不再是问题——混元宗的弟子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执事的数量，总人数也早就已经突破一万，正朝两万大关狂奔。
另外，混元宗的碎虚境武者的数量也增加了许多，就连碎虚大圆满之境的武者都比之前多了将近一倍。
虽然距离理想中的样子还是差得很远，但已经差不多了，差不多是时候前往天域，找天域的那些神魔报仇。
君无夜正谋划着，忽地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叫“丛戎”的人求见。
天灵之主的名字就叫丛戎，这个君无夜早就已经知晓，况且这里是五行世界，一举一动都处于君无夜的监控之下，有外人进入天灵世界，肯定逃不过他的感知。
当初跟丛戎约定的时间就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因此君无夜一点都不意外，直接让人带丛戎来见他。
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丛戎便来到君无夜面前，向君无夜躬身施礼。
君无夜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礼，旋即开口问道：“天灵世界带着么？”
“带了。”丛戎点了点头，手掌一翻，一颗直径三寸大小的水晶球出现在他的手中，水晶球内清晰地显示着一个世界的模样，正是天灵世界。
当初天灵世界被君无夜一拳打爆，变得一片破败，如今的天灵世界已经被修复得差不多了，虽然肯定无法恢复到当初的样子，但至少不再是一片破败。
君无夜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而是抬手一抓，查阅起丛戎的记忆，寻找丛戎无法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的原因。
片刻之后，他算是找到了原因：这家伙从修炼开始就太过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遭受过一丝一毫的挫折，跟天灵世界的其他人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气运之子。
君无夜这一世其实也没遭遇过什么挫折，但他前世遭遇过不少，因此不是什么问题。
丛戎就不一样了，因为从来没有遭遇过挫折，导致他对大道的理解有些许缺陷，因此注定了无法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
当然，那是以前的丛戎。
当初君无夜一拳将天灵世界打爆，逼得丛戎俯首称臣，这对丛戎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挫折，从那以后，丛戎对大道的理解就渐渐趋于完善，只是丛戎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即使察觉到了，丛戎也不会想到无法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是因为之前对大道的理解有缺陷。
估计就算君无夜不出手，只要再过个几十年，丛戎也肯定可以突破到碎虚之上的境界，进入天域。
同样的道理，只要丛戎肯冒险，哪怕现在的修为只有碎虚大圆满之境，照样可以破碎虚空进入天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