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澡不关门,还怪我闯进来?我不进来看才对不起你吧?”张宸赫在门口看她洗澡有一会了,想抱她,又有些心虚,这滋味糟透了,最后他还是觉得女人洗得太久,才着急问出口。
“你出去,我还没洗完!”
张宸赫把还没吸完的那半截烟熄灭在垃圾桶里,不由分说的把女人抱起来,往客房的大床上压过去,谭玉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纵使挣扎也是无力的,反而让张宸赫借着她挣扎的角度,把她人给抵了个正着。
谭玉见自己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无奈的别看过脸,不去看男人。不是她小气,而是作为一个女人,她真的无法将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亲近的画面,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做不到那样海涵。
张宸赫双臂撑在谭玉的两侧,见女人不看自己,便低声命令道,
“看着我…”
“…”
“你…”张宸赫没了耐心,大手一把扳过谭玉的脸,他这一看,才发现,谭玉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泪流满面,晶莹的泪珠爬满了她的脸颊,让张宸赫心里一震。
“我说过,我今天累了,有事明天再谈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谭玉真的好想像童话故事里的女巫一样,化作一股风,离开这里。
可男人就是不听话的不给她独处的机会。
张宸赫俯在谭玉上方,看着谭玉无声的发泄着情绪,他低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今天晚上的事,你也知道,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谭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从张宸赫的语气里,听出了点小心,仿佛真的怕自己难过,想到这里,谭玉睁开眼睛,水润的紫眸正视的张宸赫,
“那她现在好了?”
谭玉说完,张宸赫的眼神有些躲避的说道,
“嗯。”
“你倒是挺用心的,一股脑的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女人的声音很淡很轻,说完,她回想起那时在楼梯的拐角处,张宸赫朝她问着:
你怎么来了?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一个局外人,竟然阴差阳错的跑到这里,又糊里糊涂的成了张宸赫的爱人,只不过这爱人两个字,应该加上双引号。
“…对不起…”张宸赫声音很低很低的道着歉,那声音低的,如果不注意的话,谭玉都会听不到。
其实,他也能体会到,谭玉自己回来时的心情,但张宸赫见到燕听寒的脚崴成那个样子,而且,她那时身边没有别人,要是自己不管的话,她会很为难的。
一个弱女子,回到国内,还没有依靠,又遇见了那样的事,自己怎么能坐视不管?
谭玉再次闭上眼睛,她觉得好累,然后说道,
“既然知道听寒也来,既然知道自己见不得她委屈,那你何必还带我去参加那样的场合?”更何况,那只是一个合作伙伴女友的生日聚会罢了,没必要带自己这个“女伴”登场,单说女伴的话,以张宸赫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伴找不到?
这点,从他在聚会上跟别人介绍自己时,谭玉就已经意识到了,如果不是程东为人精明,估计今晚自己的真实身份,都被张宸赫口中的“女伴”给完美的代替了。
只是后面的话,谭玉懒得说了,她眼睛直直的看着张宸赫,像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最后,张宸赫只撇下一句话,
“没完没了。”
听着男人关闭房门的声音,谭玉彻底脱力了,她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心里的凄凉,只有自己知道。
到底是张宸赫做得不好,还是自己想得太多?
她看着天花板,估计这个公寓,自己也住不了几天了…
…
这晚,谭玉过得很不开心,而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心情压抑。
锡成后夜起来,到落地窗边,倒了杯红酒,试图让酒精来唤醒睡眠精灵,可随着酒喝下的越多,锡成反而觉得越来越清醒,因为心里想的人,是谭玉。
还在上中学的自己,和刚转校来的谭玉认识不久,那天从外面回来后,就听到妈妈嘴里念叨着,
“那谭家的大姑娘怎么那么可怜,同样是谭家的孩子,她妈妈怎么那么偏向?”锡成的妈妈也是听了锡爸爸回家时讲单位的事才知道。
那时的锡成只是知道,学校里这个漂亮得像是贵公主一样的女孩不爱笑,也知道她的妈妈对她不好,但却不知道她在那个家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妈,怎么了?”
“好像是那丫头在假期都不在家里,一直在城西的图书馆里泡着,那里多冷啊…”锡成的妈妈一边往餐桌上的端饭菜,一边说着,锡成也跟着拿东西,一家人刚坐下用午餐时,妈妈提醒道,
“去洗手。”
“哦。”
午餐后,锡成帮着把碗筷捡完,然后跟锡母说道,
“妈,我想去图书馆。”
“嗯,别太晚回来哈。”锡母知道自己孩子什么性格,不会做不听话的事,也就没有阻拦就让他去了。
也就是那次开始,锡成一有空就到图书馆陪谭玉学习,怕她孤单寂寞,当他骑着单车到城西图书馆的时候,谭玉一个人在图书馆外面的凉亭里,独自啃着凉面包,那么一个贵公主一样的女孩,啃着次质量的面包,怎么看怎么不适趁。
天生亚麻色的大卷发,因为学校的规定,把它们扎成了一个马尾,同校的女孩子们,都在头上戴些小装饰品,很可爱的那种,可谭玉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