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酒做掩饰,早晚都要说的嘛,我又不是大喇叭,你怕什么?难不成是你横刀夺爱,把别人家的老婆给搞过来了吗?”刘见一边没头脑的说着话,一边用纸巾,把开心果皮的碎屑给擦掉。
听到刘见说自己把别人家的老婆给拐过来,他又是一把瓜子皮扔了过去,但这次,刘见很快的闪身,才没有被沾到碎屑。
“瞎说。你再这样,我就给阿姨打电话,就说你在外面骗人家姑娘,看阿姨怎么收拾你。”
“…?不是吧你,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还想这么整我,我不过是想知道下你和谭玉之间的关系,又没有真的做大喇叭给宣扬出去。”
“…”张宸赫又是什么都没说。
倒不是他的性格有多闷,而是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才算是合适。
他抬头饮下一口酒,然后缓缓的说道,
“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和她,应该是情.人,对不对?”刘见大有一副搞不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其实,也不能说刘见这个人有多好信,而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同学同事这么多年,对他身边的女人好奇下什么关系,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张宸赫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见张宸赫没出声,刘见从自己的嘴里,鼓捣出了一句,让张宸赫差点没坐到地上的话。
“你不说,我就猜了哈…性.伴侣,对吧。”
“噗~”张宸赫一口酒没喝明白,硬是喷了出了点,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刘见能整出这样的字眼来。
张宸赫不觉得自己承受能力不行,而是因为刘见的话,太过于劲爆。
他赶紧用纸巾擦擦嘴,然后说道,
“我和她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但这句话说完,张宸赫的心里不太舒服。
如果按照法律来讲,她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而自己,也是他的正牌丈夫。可私下里,自己和她,只是协议的婚姻关系,为的,也是蒙骗爷爷,也让自己不再承受逼婚的痛苦。
等到有了自己真爱的那个人出现后,再和谭玉结束这个合约婚姻。而谭玉得到的报酬,就是在谭家最困难的时候,帮着度过难关。
夫妻?不像。
床.伴?怎么可能会有结婚证?
性.伴侣?天啊,这也太过于…
“那我怎么觉得,你对她,有点走心呢?”刘见的表情也有些认真,眼神也没了刚才的玩笑。
“什么走心不走心的?”张宸赫的脸上有了点不耐烦。
“不走心?”刘见看了张宸赫的脸,他也跟着饮下杯子里的酒,然后继续说道,
“既然你不走心的话,那等这阵风波过了,我就让谭玉来给我做助理,怎么样?”刘见说着话,眼神里除了笑意,还有精光闪现。
“?要助理,你可以找别人,非得谭玉不可吗?”张宸赫想都没想的说着,却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多过火。
“我不管,要不然的话这个麻烦事就由你来处理,要我来做的话,我就要谭玉做我的助理…”刘见这么聪明,当然一惊知道了张宸赫心里想的是什么。
但对于刘见的无理取闹,张宸赫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
和刘见分开后,张宸赫独自开车往别墅走,一路上,他就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想着刚才刘见的话。
自己和谭玉之前的关系…
他说自己对谭玉走心,刚才虽然在刘见面前否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当听到刘见说,今天下午赵主管和谭玉之间的事之后,他的确是有些紧张谭玉。
他很想尽快看到谭玉,不知道她现在心情好不好,见到自己后,会不会像个猫咪一样跟自己撒娇,说着心里的委屈。
张宸赫甚至都在想,如果她像个猫儿一样,窝在自己怀里,委屈的缠着自己,估计这也是一种幸福。
想到这里,张宸赫加快了车的速度,事实上,他之前的这些小细节,早就让刘见一眼看穿了。
“少爷回来了。”葛管家接过张宸赫的东西,朝他打着招呼。
“她回来了吗?”张宸赫依旧不自知的,问着这个问题,仿佛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事实上,他对谭玉的心,管家也早就看出来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名堂。
以前一个月才回几次家,而谭玉来了后,一个星期回两到三次家,一直到前不久,每天都回来,而且回来后,都会开口就问谭玉在不在,仿佛他不在的话,张宸赫就会转身出去找她一样。
“少奶奶就在里面。”
寻着葛管家的话,张宸赫往里面看去,此时的谭玉穿着稍微薄点的长裙,正坐在沙发上,认真的在茶几上插花。
初夏的傍晚,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等着自己回家,张宸赫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茶几上散落着很多被剪下来的花枝,和几瓶已经整理好的花。
“回来了?你看好看吗?”谭玉也是在最近发现这个别墅里的欠缺,这里的确很美,但少了点家庭该有的温馨,然后趁着下班的时间,去花店买花。
这个手艺还是奶奶教的,已经很久没插花了,反正也当做是一种修心养性了。
张宸赫好像没有听到女人在说什么,只是看到茶几边上的女人,手里拿着园艺剪,脸上有点乱发,身上也有点花枝的叶子,这样的她,虽然没有了平日的高贵和美艳,但却多了一份家居的温馨。
张宸赫坐到谭玉的身边,能闻到一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