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兰和周书仁一觉睡觉的好,早上起来吃了丰盛的早饭,拎着客栈准备的吃食上了马车,马车归了队伍,竹兰趴在窗户边,终于看到了王茹,算着时间,快一年没见了,王茹个子长了不少,五官也长开了不少,也越来越柔弱了,养了一年了,王茹也没养好,去年伤的真不轻,王茹的身子骨弱的很呢。
王茹没看到竹兰,竹兰放下了车帘子。
又等了一会,车队继续前行,到了第二天运气不大好,天空下了雨,赶路最怕的就是下雨了,路是泥土路,一旦泥泞就不好走了。
竹兰窝在被子里听着雨声,“赶路真费劲,难怪你说一个来回三个月了,这雨不会下大了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不会困在这里几天吧。”
周书仁淡定的很,“没事,咱们带的吃的够支持几天的,困几天也不用担心。”
竹兰瞪眼,“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周书仁放下书,“这不是我心大啊,我是经历过赶路被困,习惯了,你这是刚出来,等回程的时候,你的心也会和我一样淡定了。”
竹兰不喜欢雨天,潮气重,这才下了一上午的雨,被子就有些潮了,要不是水囊里装着热水放在被窝里,她该受凉了。
车队继续前行,竹兰万分的想念飞机!
中午车队没停,尽量的往前赶,还好雨下午的时候停了,下了一场雨,空气倒是好的很,竹兰穿鞋下了车,这才是大自然啊,景色特别的美,不像在现代除了保护起来的山林,很少能看到了。
竹兰拉着周书仁,“我们去采点荠荠菜,还剩下一些粥,洗了荠荠菜放进去吧!”
周书仁,“草地上都是水珠,鞋该湿了,我去就行了,你在这里等我。”
“没事,我一人带了六双鞋呢!”
周书仁笑着,“那就在溪边找吧!”
竹兰也没多采,采了一把就够了,洗了菜,车夫已经找了干柴生了火,竹兰将粥热了,看着四周的美景,竹兰心情好了不少。
周书仁拿着碗和罐子,“我去刷碗,刚下了雨寒气重,你先上车吧!”
竹兰,“好。”
竹兰也正想着趁着天色没黑,把纸找出来画一幅画呢!
周书仁上车,竹兰画了一半了,周书仁也没打扰,等竹兰画好了墨迹干了干,才拿起画看着,“你又进步了不少。”
竹兰也这么觉得,“我的天赋还真不小呢!”
她都打算好了,等周书仁稳定了,她就寻个好师傅学画画,难得喜欢又有天赋,一定要学成了。
周书仁等画干了,小心的卷了起来,“等到了京城找人裱起来。”
竹兰,“好啊!”
周书仁又下车洗了毛笔,将水囊灌了热水才上来,晚上被窝里有水囊,也能暖和一些。
后面的路程都没遇上雨天,车队过来怀州城,车队的速度快上了不少。
观察了几天,竹兰和周书仁发现,每到一个城镇都会有装货的马车掉队,运货的马车少了,队伍小了,速度自然快了不少。
离开平州第十五天,去平州的途中什么也没发生,路程过了一大半了,眼看着再过些日子就要到京城了。
竹兰的心反而提着了,周书仁晚上也不和竹兰一起睡了,会守着夜。
车队运货的马车依旧不少的,哪怕施卿不在没多少危险,还是小心些的好。
又到了驿站休息的地方,注定了不是消停的夜晚,周书仁守着听到了声响,小声的叫起竹兰。
竹兰坐起身警惕着,原身是会武艺,竹兰也跟着练了练,可惜她到底不是原身,记忆是记忆,她依旧不能打,一两个还行,多了不成。
两个人提着心等了一晚上,早上了,两人提着的心才放下,很好,并没有出什么事,今夜过后后面的路程就不用担心了。
结果刚松下心想睡一会,有人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这个声音熟啊,王欣的声音,而且离他们住的房间并不远。
竹兰和周书仁都没有出去的意思,看来,昨个的人是奔着王茹去的。
不一会,门外乱糟糟的,有镖师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周书仁和竹兰这才起身出去看看。
王茹的房间在最里面,王欣惊恐的有些语无伦次的,不一会进去查看的几个镖师出来了,身后跟着被泼了一脸水的张三妮和小斯。
唯独不见王茹。
王欣见没死人,终于安静下来了,瞪了大眼睛,“妹妹呢?妹妹呢?”
竹兰看得真切,王欣不是着急,而是高兴呢,高兴王茹不见了,可见这一年王茹没少磋磨王欣。
张三妮不耐烦的很,她惊恐害怕,现在丢了王茹,她该怎么和公子交代,推开王欣,“你问我,我问谁。”
领队的镖师拧着眉头,这次镖行接了活后,才知道事情不简单,想退单子都不成,施公子不在队伍,他早知道了,也知道每到一个地方休整就有不明人士查看货物的,他没让兄弟们管过,这事不简单,现在小姑娘丢了,估计是昨晚掳走的。
别说什么拼死护着,本来就是姓施的算计镖行,他们也是有儿有女的,才不会白白拼命,本以为施卿留下的人不少,应该能护住,没想到啊,施卿的人也没管,他们就更不会管了。
镖师喝斥着,“好了,人丢了,我们会查,我会派兄弟先行一步去报官,今个车队先休整一天,明天继续赶路。”
张三妮冷静了,看着身边公子的贴身小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