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来忙站起身来,赶忙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这都是我的不是,陆哥儿您要怪就怪我,别怪他们俩,这主意是我出的,不过,我们也不是真的想坑骗您,只是想从您这里借点银子,一是屠大柱他娘病了要看大夫抓药,二是我小妹和原中贵结婚需要银子,听说原中贵在您这里当掌柜,试用期的月银都是三两,看得出来您是发财了,连原中贵都跟着您讨了好差事,所以我们就想着在您这里借点银子,也不好主动找您,怕您不答应,好歹也是三十两银子不是,就想了这么个主意,说来也不是骗,只是想借点银子而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就是,就是,这事是我们不对,陆哥儿,我屠大柱给您赔礼,您要是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
屠大柱也忙点头说道。
原中贵则更加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公子,萧春来说的都差不多。”
陆远笑了起来,忙亲自把屠大柱和原中贵扶了起来,然后对萧春来说道:“萧春来,你倒是伶牙俐齿,我看是真正需要钱的是你吧。”
“凡事都逃不过您的法眼,我最近输了些钱,原是借贷的,急着要还账,就出了这么个主意。”
萧春来谄笑着回道。
陆远笑了笑就说道:“大家都是街坊,以后需要帮忙直说便是,何必搞这些,没得疏远了关系!”
说着,陆远就在账簿上记了一下,然后取出了五十两银子,递给了原中贵:“这一共是五十两,其中三十两是提前支给你娶媳妇的,到时候会从你月银里扣,其中二十两算是借给屠大柱和萧春来你们两位老兄的,一人十两,但也不是白借,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件事。”
“既然陆哥儿您都这么说了,什么事您说便是!”
屠大柱拍了拍胸脯,笑了起来,有十两银子在手,他自然也不用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抓不起药请不起大夫了。
萧春来也说道:“大柱哥说的是,陆哥儿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给您办好。”
陆远便将两人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我要你们这些日子暗中多处打听和走动,查查这临清城有没有人在暗中打我织坊的主意,尤其要堤防的是有没有人在暗中找我织坊织工或者新湖坊的街坊打听,只要三个月内,我陆家织坊没事,这银子你们就不用还了!”
听陆远这么说,萧春来和屠大柱都眼睛一亮,萧春来更是直接拍胸脯道:“陆哥儿您放心,我朋友多着呢,谁要是敢打您织坊的主意,我一准知道!”
“我也是,新湖坊的人我都认识,只要有陌生人来,我肯定要问问他来干什么,要是有可疑的地方,我一定会告诉给您!”
屠大柱也忙说道。
“如此就多谢了,只要陆家织坊还在,我陆远以后发了财,一定会少不了街坊们的好处!”
陆远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