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生分,该喊我兄长啦!”
唐文运说着就起身拍了拍陆远肩膀。
陆远笑了笑,也不故作矜持:“兄长说的是。”
“这就对嘛,要不要去看看唐婴,如今你们成亲在即,正好可以多聊聊。”
唐文运笑着说了一句。
“不必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丈夫立世也不应尽想着儿女之前,家母还等着我回去呢。”
陆远说着就告辞而去。
但等陆远刚走出门时,就恰巧看见唐婴突然在了屋外。
陆远回头看了唐文运一眼。
唐文运摆了摆手:“别怪我,我提醒了你的。”
陆远见此,只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是小妹来啦,正好我要去找你呢,那个我们出去聊?”
陆远说后就淡然地离开了唐文运这里。
唐婴也跟了来。
陆远也不说话,直接就朝外院走去。
唐婴见陆远如此淡漠,气得把脚一跺:“陆郎既然不想见我,又何必想娶我!”
陆郎?
这称呼倒新鲜。
陆远站住脚,回转过身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你了,瞎说什么。”
唐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陆远见此干脆就直接问道:“我问你,你是否真心想做我的妻子,如果你及笄的那天,我没有拿出那首词的话,你是否会真的要和我退亲?”
唐婴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后才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你我能做主的吗?”
“既然你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你还想要什么,既然注定是夫妻,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陆远笑了笑就走到唐婴面前来,准备把唐婴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但唐婴躲了过去,她还是接受不了陆远这么亲昵的举动。
陆远也就把手收了回来,笑道:“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唐婴见陆远真的走了,一时似嗔非怒道:“你变了!你不像以前那个你了,以前的你不会对我这样冷淡的!”
“哎,随便你怎么想吧,乱世将至,谁还有心思跟你谈儿女之情。”腹黑总裁:甜蜜小娇妻
庶民结婚,新郎破例可以穿九品官服,而新娘可以凤冠霞帔。
因而,陆远这一天也是头戴乌纱,身着官袍,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唐家,并将华彩如九月骄阳,娉婷如三月弱柳的唐婴娶回了家。
拜堂敬酒后,陆远才进了洞房,来到唐婴面前。
陆远也按例用玉如意揭了唐婴的盖头,并也与唐婴喝了合窇酒。
陆远也不客气当即就朝唐婴那红若樱桃的唇瓣亲了上去。
但唐婴忙起身坐在了另一边:“陆郎,我还想问问,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词的主人到底在何处?”
陆远愣了愣,他想承认是自己写的并趁机把唐婴拿下,但也不想骗唐婴,只问道:“这个重要吗,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
“很重要,我的心被这首词慢慢的占据了,还有碾冰为土玉为盆这首诗。”
唐婴回道。
“不过几首诗词而已,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我先睡了!”
陆远说着就翻身上了床,酒意本就上来的他,倒也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唐婴抬起了头,见陆远真的闭眼睡了,伤心不已,说道:“告诉我是你自己写的,有那么难吗?!”
陆远早已昏睡了过去,没听见唐婴细若蚊蝇的责备声。
次日清晨。
“二妞,你的屁股很软很圆啊”。
陆远习惯性地梦呓了一句,但却发现自己摸了个空,不由得睁眼醒来,却见自己旁边早已没有二妞,只空空如也一猩红湖绸鸳鸯枕。
陆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婚了,作为侍妾的二妞早去了西厢房睡觉,而睡自己旁边的应该是自己妻子唐婴才是。
陆远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也许如果让唐婴听见只怕有些尴尬。
所以,陆远有些慌张地坐起身来。
毕竟,作为穿越者的他还是不习惯这种合法拥有多个女人的感觉,所以在唐婴面前夸一个女人还是让他有一种背叛唐婴的愧疚感,何况唐婴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但陆远起身后却发现唐婴只趴在桌上香睡着,连红妆都未卸,估计也没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听见了!陆郎,你还说她不是你红颜知己,你在骗我!”
唐婴睁开了眼,眉间带着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