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上次我的元力几乎耗尽,才让你占了个便宜,侥幸逃脱,这一次不会了!”
“废话少说,谁输谁赢打过才知道!”
武戈嘿嘿笑了一声,战戈横摆,勾向唐逸的腰间。
唐逸此刻早已经将镔铁棍取出,铁棍外摆,挡住这一击,随后一个上寮,将武戈的兵刃荡到一边。
“嗯?有些意思,几日不见,你手上的劲道似乎变大了,难道是修为精进了?”
唐逸笑了笑:“呵呵,确实是,怎么?你怕了?”
“笑话!我会怕!我只是觉得这一次可以让我打的尽兴些!”
唐逸一笑,手中长棍若灵蛇吐信,选了个刁钻的角度攻向武戈的左肋。
武戈将身前的战戈向后一拽,戈柲护住左肋,但唐逸招式却未用老,棍子一抖,向外化了个半圆,又向武戈的膝盖处敲去。
武戈也不含糊,将横拿的战戈竖起来,向外一摆,只听“铛”的一声响,两兵相接。
别看两人用的都是长兵器,但这几招的变化极为巧妙,只在方寸之间辗转,十分考较功夫。
如此两人斗了十来招,却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铛”的一声,只见唐逸的棍子再次被磕开,唐逸顺势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持棍改为单手,另一只手猛的一掌推出“八风掌第一式,炎!”
只见唐逸掌心出涌起一丝红色的气流,向着武戈吹去。
风未临身,武戈已经感觉到一股热浪铺面而来,身上的肌肤毛发都变得干枯了。
武戈虽强,但也未曾见过这般诡异的掌法,当下心中加了个小心。
手中战戈一化,将这股诡异的炎风圈住,武戈手中画圆,手中战戈也跟着不断地画圈,将这炎风圈在中心。
即便如此,炎风虽被圈住,但手中战戈的温度却在不断上升,转眼之间温度已经达到武戈的承受极限。
若在如此下去,莫说抵挡这怪风,只怕连兵刃都握不住了。
武戈将手中兵刃猛然一顿,直刺向这股炎风的中央,只见一道道金色战气从战戈之上被释放出来,登时讲这股怪风绞的粉碎。
唐逸心中早有预料,这一招未必可以伤到武戈。
当时手腕翻转,一连两掌拍出,只见一道紫风吹出,风内劈啪作响,隐隐有雷鸣之声传出,又有一道蓝风,风吹过处,草木含霜。紫风乃是滔风,蓝风乃是寒风。
武戈已然知晓此风厉害,喝了一声:“斩!”
只见两道金色战气从战戈之内打出,化作刀刃模样,一左一右斩向这两道怪风。
只可惜这次无往不利的金色战气却是遇到了对手,只见斩向滔风的金刃没入风中,一阵噼啪之声想过,就再无反应。
而另外一道金刃,还未及斩向寒风,就突然炸开消散无形。
以武戈的眼力自然已经看出来,这道金色战刃是被冻炸的。
元力本身是一种能量,属于无形之物,但不代表可以无视自然界的规律,当寒热超过元力可以承受的极限,即便是无形之物也会受到影响,被破坏掉本身的稳定。
眼看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这两道怪风已经近在咫尺,武戈却不见半点忧虑之色。
只见武戈抬起战戈,横向在身前一划,两道怪风当时消散于无形。
唐逸心中一惊,看的清楚,当战戈划过滔风与寒风之时,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在战戈之上闪过。
这一式与唐逸当日见到的开天一式如出一辙,想来应该是同一招,只是被武戈刻意控制了威力。
武戈虽然挡住了这两道怪风,但是自己也不好受,一只手仿佛被雷打了,麻木不堪,一只手却如同被寒冰冻了,毫无知觉。
“可惜了!对于开天这一招的控制始终达不到入微的程度,否则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武戈暗暗想到。
“嘿!唐逸,你就只有这么点本事吗?有没有厉害的招数,使出来啊!”
“哼!逞强,武戈你看看自己的手,抖得都快握不住兵器了吧!”
武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双手当真是抖得厉害:“该死,两只手都没知觉,抖得这么厉害都没发现,倒是白白让这小子看了笑话!”
武戈运转元力,让双手逐渐的恢复了知觉。
而此刻唐逸一只手掌此刻已然变得近乎透明,猛然一掌推出。
武戈眼睛微眯,紧张的防备着,但是这一次却让武戈无从分辨。
前三次的风虽说无形,却还有个颜色,而现在这个却无形无色,武戈根本无从分辨。
当清风拂面的时候,武戈才意识到已经晚了,自己这是中招了。
但令武戈感到古怪的是,他没有从身体里感受到一丝不适,自己应该是中招了才对。
唐逸打出的乃是熏风,属巽,是目前为止与唐逸最为契合的一式,也是八风掌中唐逸使出来威力最大的一招。
熏风吹动无声,潜藏无息,那是八风掌中威势最小的,但它的威力可是一点也不小。
陡然之间,武戈感觉一股风自囟门起,吹入四肢百骸,他只感觉自己的骨头轻了三分,这一身皮肉却重了万两。
只感觉这一身骨架难以支撑这一身皮肉,站立不稳,随时可能倒下。
五脏六腑亦被这风吹过,仿若小火煎熬,只感觉五脏成灰,六腑生烟,痛苦不已。
“咳~咳~”武戈喉头发痒,不自觉的咳了几声,几口血被咳了出来,血一出来,却是再也止不住。
再说唐逸,接连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