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儿,不要去”
墨长生刚一起身,不慎呕出一口鲜血。
“不要去”
烛台先生从怀中掏出一罐药,他将伤药涂至墨长生的伤处。
“你叫墨长生,是木尤人”
“嗯。”
“蛊先祖老已经下令,但凡你再去巫界秘境,格杀勿论。”
“那先生此番送药,会不会对您不利”
“无妨。”
烛台先生起身,他一双丹凤眼盯着墨长生的伤口处,神情有些复杂。
“只是,你的伤口是长年累月形成的,我的药虽是上品,也未必可以让你的伤恢复如初啊。”
墨长生淡淡一笑。
“就算恢复如初,又能如何”
“留着这金身银身,等着天界的人将我们掳走吗”
“想当年,天界派人来我木尤抓取乘黄兽,木尤弱,天界强,多少我们的人被天界的人宰杀,然后摆在餐桌上当成了下酒菜”
烛台先生叹了一口气。
“谁让我们身体里流着木尤人的血统,谁让我们有刀枪不入之身呢”
“所以,能在这里遇到故国的人实属不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眼看日落西山,烛台先生背过身去,绚丽的红霞照在他满头长发上,一双扬起的丹凤眼里尽是凉薄,临走前,他看着外面一片大好桃林感慨。
“凡间景色真是别致,我无牵也无挂,无忧也无虑,才得了这万年清闲安稳”
说罢,烛台先生便从大门处飞远了。
“无牵也无挂,无忧也无虑,谈何容易”
“生于这世间,又能有几人如烛台先生一般断绝七情六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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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神,你给我出来”
与昔日完全不同了。
还记得那年,她只是一条小小黑鲤,偶尔飘落至此,才得以重活一次。
那时一仙阁还很荒凉,而如今,这里已经是一片有山有水、人来人往的富饶之地了。
“鲤儿,找我何事”
喝的酩酊大醉的绛神将身旁服侍的宫女们哄走,金碧辉煌的一仙阁内,只留墨鲤与绛神二人。
“我问你,墨长生身上的伤,可是你所为”
墨鲤发动咒语,顷刻之间,一仙阁内大风四起
“长生的伤,可有解法”
绛神那双犀利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失落,可那抹失落很快便被一如既往地犀利所取代了。
“当然有解法。”
“不过,你先把你的阴风收起来。”
听到长生的伤有可解之法,墨鲤一步挡在绛神面前。
“我不收”
“你这样,像是谈判的样子吗”
绛神眯起眼。
“墨鲤,你可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你在求我。”
“好。”
墨鲤不置可否,可是她却丝毫没有收回四象之气的意思。
“你这么狡猾,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那你把我抓回来不就得了”
“你让我抓你,我可要抓得到啊”
说话间,墨鲤已经记下了一仙阁周围所有的情况,她暗暗凝聚力量于掌间,那八卦阵的符咒还未打到地面上,绛神便眼疾手快接下了那符咒
“你休想”
墨鲤一笑。
“好啊,绛神不愧就是绛神,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
“那是自然。”
绛神托起手中的符咒,将那符咒一个个吹散开来。
“鲤儿,你可别忘了,你的盖世武功可还都是我教你的,放眼整个仙界,没有一个比我更了解你的人”
墨鲤自知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困住绛神的机会,心中无比懊恼。
“好,我自知斗不过你,可是,我真的很想让长生快点好起来。”
绛神有些愠怒道。
“鲤儿,自从你见了我,就一直长生长生的说个没完,这个墨长生究竟有什么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墨鲤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的,我只想知道长生的伤该如何化解”
绛神有些生气。
“如果你是这个态度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就没有谈判的必要了。”
说罢,降生就要转身离去。
“你别别走”
只听扑通一声。
绛神一惊,他缓缓地回过头去,只见他心心念念的鲤儿,高傲无比的鲤儿,正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跪在那里。
“我知道绛神你有一身的本事,你一定有办法化解长生的伤”
“我不懂得怎么求人,所以”
“求求你,长生的伤该如何解”
一仙阁内,冷风习习吹开纱帘,二人一跪一站,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好啊”
墨鲤为了医好墨长生的伤,居然不惜下跪来求他
“墨鲤,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出乎意料。”
下一秒,墨鲤便被绛神一把拎了起来,丢上了冰冷的榻
“你你干什么”
四周的景象,再一次幻化成漆黑一片的朦胧里,未知的恐惧让墨鲤变得警觉,她一把抓住上古龙指节,下意识地向前刺去
“呃”
绛神呕出一口鲜血,只见他的腹部被扎出了一个大洞,鲜红的血蔓进他大红的衣袍,整个空间内充满了血腥的气味
“绛神,我警告你,你不要对我乱来”
墨鲤刚一起身,只觉得心口处忽而传来一阵痛苦地心悸
“好痛”
漆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