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淡淡道,慢条斯理的刷牙。
孟杳杳将嘴里的泡泡漱掉,“那我们就待在北平。”
“不行。”
男人回答得很干脆。
北平就像一个漩涡,他不想她卷进去。他们可以在西洲建立他们的小家,过他们的安生日子。
“我不可能放下爸爸和哥哥不管。”孟杳杳回答得也很干脆。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来了那么多杀手,若不是她刚巧躲在后备箱里听到了有人要刺杀哥哥的消息,只怕哥哥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管,你拿什么管?”男人冷不丁的哼了一声,吐出了嘴里的泡泡。
是啊,凭她一已之力,又怎能保护他们呢?
连她都要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不是没管过爸爸和哥哥,只不过他们没领他情,还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他的傲气,绝不可能再去理他们。没有回击,已是看在了她的面子之上。
“若他们肯信我一些,我还能帮着铲除一些细作,只不过现在的局面,我爱莫能助。”孟祁寒拿毛巾擦了擦嘴,便转身离去。剑在渊
“奖赏是?”男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讨厌。”女孩踮起脚,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小声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男人的心头突突的跳了起来。猛地把女孩拽到了身前。
“小东西!”男人幽暗深邃的眸子划过一道若隐若现的精光,“现在说得那么爽快,不要到时候吃不消又要说我要的狠了。”
“你!”孟杳杳气得满脸通红。
男人说完话就下了楼,孟杳杳喊道“孟祁寒你给我站住!”
好怀念从前那个正儿八经,一丝不苟的榆木疙瘩啊,现在这人怎么回事?完全释放天性,放飞自我了吗?
虽然觉得以前那个撩不到,成天一张冷脸的孟祁寒超有魅力,但现在这个总能被她轻而易举的撩到并且满脑子都想着要跟她嘿嘿嘿的男人,她虽然生气,但也讨厌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此时,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了总统府门前。车后跟着一排穿着笔挺军装,持枪的护卫,在车停后也步履整齐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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