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的。所以若是二哥真给二嫂请封了诰命,却把娘亲抛在脑后,那这可就是二哥的黑历史了,一辈子也洗不干净的那种,以后大家想要攻讦二哥了,就把不孝亲母这条罪名一摆,二哥还不得让人攻击。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翩翩越想越觉得“诰命”就是个烫手山芋。可就这个烫手山芋,多少人想了一辈子都没有呢。

唉,不能想了,越想越愁,脑壳儿都开始疼了。

徐二郎这时却道,“诰命的事儿我也不清楚,等我过几日切问问礼部的郎官。这几日却无暇顾及这些,我还要参加几个同科进士举办的宴会,还有陛下举办的杏林宴,还要去拜访座师,以及两位恩师,还要去平西侯府走一趟……”

不知不觉徐二郎就说的远了,可他说这些,翩翩这个小姑娘家可不爱听,就开口说,“二哥,二哥你说些别的,说说你在金銮殿上的事儿,说说陛下长得……”是方是圆。

翩翩吐了吐舌头,将后边几个字咽了回去,好险,刚才嫂嫂才教训过,她差点又口无遮拦。幸好她反应及时把那几个字咽了回去,不然肯定又要被嫂嫂罚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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