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谭总!”
殷兮站在张倩身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所以张倩不知道对方听了多少,又听明白了多少。
张倩不敢问,因为她知道如果问了,这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心里有鬼的张倩打过招呼之后匆匆离开,一路上不知道撞了多少的同事。
由于张倩的表现异常,办公室的人都猜测殷兮和她说了什么。
刚刚小谭总要找张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张倩不知道会怎么样,平平静静的几天之后,她找到了一个机会。
即便是内心慌张且纠结,但是在巨大的利益和压力下,对着殷兮伸出了手。
殷兮最近总在三楼天台上面站着,每次都是一个人,所以张倩在她常来的时间前躲在了天台上。
天台上面种着盆栽,被人打理的很好,还有一些绿萝郁郁葱葱,她今天特意换掉了黑色裙子,躲在天台门后,频频看着手表。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机械表的声音在这个狭小且明亮的空间特别清楚。
“咔。”
门开了,每天被她盯着的人慢慢走向天台的边缘。对方捏了捏叶子,摆弄摆弄花盆,明显的看着殷兮在深呼吸。
紧紧捏着手心的张倩不知不觉放缓了呼吸频率,从门后出来一点点靠近。
进了,更近了。
张倩猛一闭眼,双手狠狠推了出去,预想能碰到的人并没有感受到,反而是自己的身体一下腾空了,她睁开眼睛,脑中眩晕。
在张倩身下不再是天台的水泥,而是大厦门口的石板台阶。
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天台上,她知道如果再用一点力气,自己就会掉下去,脑中似乎已经感受到摔下去的疼痛及死相。
张倩惊恐的看向天台门口,那里站着的是殷兮,对方目光平淡的看着她。
被死亡恐惧包围着的张倩已经忘了一切,张口就是惊惧的嘶喊,“救救我!快救我!”
殷兮看着她上不来又不愿下去的姿势,目光平淡的就像是看着一件死物,当张倩哭出来的时候,她缓缓开口,“你刚刚想干什么。”
张倩摇头,这动作太大又让她下滑了一些,“我没有干什么!救救我!”
“谁指使你杀我的。”
张倩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要杀她了!
即便如此,她依旧摇头不说,她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即便是活下来等着她的会是法律的制裁。
“如果你说我就帮你,如果不说,你的女儿明天就会被医院赶出来,听你电话那边的人的话,你觉得她会帮你吗。”
说出来,不说出来,她这一场劫难都逃不掉。
用金钱做利益临时组成的队伍能有多坚固,更何况还是干坏事。
一边是殷兮的引诱,一边是即将死亡的黑手,张倩最终选了一个稳妥的生路。
当警察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员工都是一脸懵的。当张倩和殷兮一起被带走的时候他们更懵。
张倩为人比较老实,顾守本分。谭念更不用说了,身为员工都知道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个人这一被带走引起了不小的动荡。
谭父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让人到公司稳住局面,而他去警局看看事情的究竟。
殷兮也是当事人,警察在半个月请同一个人喝茶真是稀奇的事,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只用了三个小时就出来了。
送她出来的小警员还在打趣她是和警局最有缘的。
总有人想弄死我又有什么办法。
警局前面停着一辆商务车,殷兮辨认了一下,是谭父的车。
司机见殷兮出来,摇下窗户露出谭父那张严肃的脸,“上车。”
殷兮左右看看,也没有见到别的,打开后车门坐在了谭父身边。
“怎么回事?”
虽然语气生硬但是还能听出来关心的意味来,殷兮简单和谭父说了下,那模样也没有多意这件事。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谭父一听就感觉出不起劲的地方,“这手法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做出来的。”
殷兮把重点落在了正人君子上,“你觉得正人君子该是什么样的?”
谭父没有说话,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
殷兮:您怕是对正人君子有什么误解。
“没有。”她能得罪谁,连顾祈年她都没有出手收拾。
“这件事交给我,你别管了,敢动到我女儿的身上,就看他有多大的脑袋!”
脑袋和要人杀她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脑袋大能动的更顺利一些。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三次如果还说是巧合的话,鬼都不能信。
在当事人的要求下,所有犯罪嫌疑人全部收押处理,等找足证据后一起审理。
公司的一群八卦员工见到殷兮回来而张倩被收押的时候都众说纷纭,主要是在这几天之前,殷兮找过张倩,张倩的异常举动只是让少部分人注意,而现在这小部分的人又成了深知内情的知情人,在殷兮不知道的情况下,公司的谈论愈演愈烈。
“小谭总,医院到了。”
殷兮不会开车,就算是有记忆也为了凡人考虑不开车,所以她就有了一个专属司机上线。
张倩的女儿小小今年五岁,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从那以后就智力就一直没有上涨过,现在也只是会简单的叫个妈妈爸爸。
打到张倩银行卡的钱都被她花在了女儿的身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