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敏闻了他身上的酒味,这些天有些纠结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转而换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早上临出门前,那老嬷嬷还不忘告诉自己如何进行房事,夏秀敏一想到那些,脸当下红了起来。

“秀敏!”裴寒的声音像是带了魔力一般,有些醉人的诱惑在里边,因为酒气而沙哑的声音更是比往日多了一份磁性,夏秀敏听了都有些快要陷进去。

“恩!”夏秀敏低低的应了一声,只是自己还披着一个盖头,刚好挡住了自己潮红的脸色。

裴寒一个伸手,就接下了那个盖头,只见眼前红衣妖娆的女人,那么倾国倾城的勾人心魄,而她脸上似乎有着因为过分紧张而渗出的香汗。

“秀敏,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很久!”裴寒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是斯磨在夏秀敏的耳边一样,夏秀敏明白他说了什么,但却有些害怕看他的眼睛。

她只好把眼睛移到他的剑眉跟前,可是裴寒就是生的这么好看的人,连眉毛让人看了都有些犯罪的冲动,夏秀敏赶紧摇了摇头,把自己刚才似乎邪恶的想法给屏蔽掉,她在想什么啊?怎么只要裴寒一出声,她就有些沉沦了呢?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娶古墨?”夏秀敏低了嗓子,这是她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新婚之夜,她不想两人再有什么隔阂。

“你很在意是吗?”裴寒轻笑一下,他之所以会冷淡的对着夏秀敏,只是因为前些日子陶玉然的挑拨,后来自己也做了一些蠢事,当然和陶玉然对自己说的话有关,他没有办法再心平气和的面对着夏秀敏,只是因为,太在乎这个人。

“你娶了古墨,就应该负责!”夏秀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她在意的发疯,可是到连自己嘴边,却说出了另一番不一样的味道。

“你就这样把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里推给别的女人了?”裴寒有些调戏的问道,手却有些不安分起来,夏秀敏心猛地一怔,想要抓住他,却不及那人力道的一半,才默默的放弃了挣扎。

“等等!”夏秀敏有些不安道,潮红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怎么?”裴寒不解的问,已经轻松的褪去了夏秀敏一层一层红色喜服,快要碰到她如雪的肌肤。

“月事!”夏秀敏诚实的说道,老嬷嬷今日给自己说了一通后,她才意识到这些天多么不方便,当下还羞红了脸。

裴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勾了一下夏秀敏的鼻子:“如果你是骗我的,以后我要加倍补回来!”

夏秀敏的脑袋早就因为害羞有些微涨,但裴寒一流的调情让她也有些迷离:“恩!”她声的嘀哝了一声,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裴寒的胸前。

裴寒明白了夏秀敏现在多么不便,只好没了兴致,解了自己那身繁重的喜服,只是披了白色丝质的里衣,然而邪魅的笑道:“反正以后都会补回来的,我也不急!”

卑鄙!夏秀敏在心里愤愤一骂,看着姿势以后可是要好好折磨自己了。看看刚刚被裴寒脱了一半的喜服,她只好把衣物再退了下去,裴寒则到一旁大的屏风后洗澡。

那边水声哗哗的响着,这边夏秀敏却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等裴寒出来的时候,再看到床榻上的人儿,不禁笑道:“你不热吗?”

夏秀敏的脸已经红了透,看到裴寒白的有些病态的肌理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一层光晕,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宛如一个战神一般,还没有干的身子在滴着水,他的每一个细胞让夏秀敏看上去都有些移不开眼睛。

“满意吗?”裴寒靠近了床榻跟前,看到裹在被子里的人儿正红透了脸对着自己,那双移不开的眼睛更是像会说话一般。

“你,我们说好了。”夏秀敏刚一开口,舌头就像打结了一般,她只好在心里把自己暗暗鄙视了一下,不就是个美男么?怎么自己表现的如此不堪?

“说好什么了?”裴寒继续戏谑的问道,因为距离有些近了,夏秀敏似乎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上边还有未干的水花。

她吞了吞口水:“你知道的,不要欺负我!”该死的,真的要她把话说得很清楚吗?夏秀敏在心里默默的暗骂,什么时候裴寒还有这么人的一面,哼,就会趁人之危。

裴寒的笑还挂在脸上,配上他裸着的上半身,绝对充满了十足的诱惑。

“可是,这是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留个纪念,不就可惜了?”他的薄唇轻轻一勾,夏秀敏看着都觉得要犯罪了。

“那,那你去找古墨啊,反正你不缺女人,也不要白白浪费了那妾的名分!”夏秀敏有些撒气道。

这是她最在意的事情,裴寒娶了她,也娶了她的妹妹,她没有办法敞开心胸不去介怀什么,她的胸襟,从来不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她?”裴寒诧异的问道,似乎已经快要忘记了古墨这个人:“我既然给了她这个名分,那就永远都是个妾,你让我去亲她,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夏秀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裴寒此刻的反应,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就是他对古墨的感觉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我的一个妹妹,既然你当日决心救了她,至上,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夏秀敏轻声道。

裴寒会娶古墨,是她没有想到的,只是,把古墨引入这条路上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让她失去选择权利的人也是自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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