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想也是,“你可得记着啊,是你让我们抬你上去的,真出了事儿可别像建义媳妇似的倒打一耙。”
陆元郎能说什么?总不能让人再把他扔回去,只能‘嗯’了声,几人得了他的保证继续把他抬到路上,动作倒是轻了许多。
等把人放到地上让陆元郎试着动动胳膊腿,陆元郎发现自己不伸胳膊腿使不上力,就是想要坐起来腰也没劲儿。
陆元郎头上的汗就掉下来,“快去请大夫。”
陆平郎早就吓傻了,陆康郎撒腿就往白大夫家里跑,而之前陆元郎的叫声已经把附近的村民都给吵醒了,很多人披着衣服就出来了。
等白大夫被陆康郎拉着跑过来时,这里已经围了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陆康郎急的大喊:“让让,让让,白大夫来了。”
村民分开一条路,白大夫从外面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陆元郎就觉得情况不大妙。女配鲜衣怒马
陆平郎的腿本来就有伤,被她追着跑了几步没跑几步,腿一软又摔了。没等他爬起来,陆房氏手上的棍子就打了下来,打的陆平郎一阵大急,伸手抓住棍子,朝陆房氏嚷道:“你打我做啥?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要不是爹非让我们换到和陆安郎一队能出事?对,一定是陆安郎捣的鬼,不是他我怎么能摔倒?我不摔倒大哥怎么会把大哥推下去?就是他算准了害人。”
陆安郎也跟在人群外面,闻言忍不住讥讽道:“你这真是不知怎么栽赃好了,我当时走在你们前头,离着那么远,头都没回,怎么害你们?”
旁边就有人作证道:“安郎说的没错,当时他在和我们几个说话,你们哥三个落出十几丈远,安郎怎么害你们?做人可别太建义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