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拧着眉头看了陆燕一眼,也觉得这丫头年纪小小的却太过心狠手辣,早晚是要弄出人命的。可这是老陆家的事情,他做为外人还是不插嘴的好,不然被这丫头恨上了可不是啥好事儿。
最后,白大夫什么也没说先去看看柳氏的伤。但这样的伤白大夫也是头一回见,也确实很是棘手。
柳氏不知是吓的还是流血流的,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见到白大夫来了眼泪就掉下来,“白大夫……我……我要死了吗?”
白大夫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庆幸他来之前柳氏头上的剪子没被拔下来,可他也清楚,只要把剪子拔下来,柳氏一准会因流血过多而死,而他完全没有能控制流血的方法。
见白大夫不说话,柳氏更怕了,“白大夫,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大夫觉得骗她也没什么必要了,而她也不可能头上一直顶着这把剪子活下去,白大夫道:“你先别急,平郎,还不去搬把椅子给你媳妇坐?就让她这么站着,别头晕再摔倒了。”承包大明
可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白大夫只能先写了个方子交给已经傻住了的陆平郎,“你拿着这个方子去我家里抓三副药,回来先煎上一副准着,我去找安郎媳妇过来帮忙。”
开始时陆平郎只不停地点头,当听到‘安郎媳妇’四个字时,立马摇头,“她会来救我媳妇吗?她和我们家有仇。”
白大夫道:“那能怎样?我是没办法让你媳妇不流血,别说是我,就是放眼整个莲城也没人有这本事,如今我只能期待安郎媳妇那手古怪的银针治病的法子能有用。反正她不救,你媳妇就是一个死,她若肯救,你媳妇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氏不敢低头,直着脖子道:“求……求……安郎……媳妇救命!”
陆平郎只能点头,“那就有劳白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