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这个人,好像在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jiāng shì jí tuán的总裁叫江禹景,华卓制药的股东里也没有江华的名字,江老爷子也没有第二个儿子。
江华,好像在这个世界人间蒸发一般。
除了,她遇到了华辞言。
这算是她第一次看到华辞言这个人吧,原来他和江华,长得真的很像,只是,他眼里没有江华看向她是所带有的最独特的温度。
林氏公司在苟延残喘,柳色在疯狂给她找个世家子弟嫁了,他们需要钱,他们想把林玉向卖宠物一样卖给别人,然后拿到钱好供他们好好生活。
林玉又回到了那一天她坐在咖啡店的情形,她的对面坐着一老一少,司白和他的父亲。
她好像又听到司白的父亲罗里吧嗦在说着很多话,很多条约,林玉打断他的话:“你和jiāng shì jí tuán的人有接触过吗?”
司白的父亲愣了一下:“有,你不会想嫁给我们家司白,然后好牵线搭桥认识江家的人吧?我告诉你江禹景可是有家室的人了,都有两个女儿了……”
“我知道,大女儿念之,小女儿怀诚。”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两个小女孩的面孔,怀诚的眼睛,真是像极了江华啊。
“我只是想问,”林玉情商说道:“江总,有弟弟吗?”
司白的父亲有些嫌弃又不满地看着她:“江家就是这一个独子,哪来的什么弟弟。”
林玉不死心:“不是有大名鼎鼎的江二爷吗?”
“哪有什么二爷,晦气,真是晦气,来相个亲都遇到个疯子。”
司白父亲喝了一口咖啡,把一厚摞合约扔在桌子一边,林玉突然想起来那日江华坐的位置,她立刻看过去,是个很成熟稳重的背影,他的对面坐着的……
是秦泽!
只不过,这个秦泽老了十几岁,比林玉映像中的他胖了一圈,却穿着价值不菲的西服。这样的他成熟稳重,看见林玉这一桌的闹剧也没有吭声。
“现在市场上,有个辞风集团吗?”林玉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一句,她听到了司白父亲的准确回答。
“辞风集团?那不是厉书言的集团吗?你到底在想什么!”
厉书言的集团……
他说辞风是厉书言的……
怎么可能,辞风明明是江华的!
林玉猛的站起来,朝那一桌跑过去,她又失望了。
那不是江华,他的工作牌上写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秦泽的工作牌也换了一个名字。
“有什么事吗?”
那个和秦泽很像的男人问了她一句。
林玉摇摇头:“抱歉,认错人了。”
她冲出咖啡厅的门,却发现自己站在异国他乡,她上学的那个国家,她站在便利店,生理期肚子疼,想买点卫生用品回去。
她看着高高的货架,完了,她够不着。她四周张望,没有人出现,不会有个江华出来帮她拿下来,还背她回家。
林玉笑着摇摇头,又出了门,此刻她站在一个卧室房间外,她打开卧室门,她看到司白抱着一个女人,两个人是床上滚着。
司白见她打开门,竟然慌慌张张想跑过来给她解释:“老婆不是你看到这样的,不是……”
“你叫我什么?”
林玉呆滞的看着司白,司白慌了:“老婆,老婆你不要生气我……”
“啪!”
这是林玉扇在他的脸上:“我没有丈夫,没有!”
林玉冲出房子,她怎么可能嫁给司白,怎么可能?!出来院子门的那一刻,她站在林氏公司下,一堆石头朝她砸来那一刻,她死死护住林倩兮和苏央。
没用的,这一次没人给她挡住了。
大大小小的石块砸在她的背上,好疼啊,怎么可以这样的疼。
疼死了啊……
心好疼啊……
林玉被砸得直不起腰来,她突然冷笑转过身来,那些石子依旧砸在她的身上,没有停歇。
林玉在这石头雨里看着这些人,她要努力记下来,然后把他们一个个都用法律的手段制裁。
她晕倒在地上,疼得几乎受不了,她的心真的好疼啊,江华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会没有这个人?
她迷迷糊糊,把头贴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般,狼狈不堪屈辱,以及各种负面的情绪牢牢将她包围。
她所有的情绪无时不在告诉林玉:你离开江华,什么都不是。
最后的画面中,她看到一双鞋站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她不能这么狼狈,没有什么可以打败她。
即便她失去了江华,她也一就可以靠自己撑起一片天地。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看到了那双鞋的主人,她笑了,嘴角有血,惨烈无比。
华辞言啊。
又不是江华。
她看到不远处的厉书言跑过来,站在华辞言的背后:“华总,你在这里干什么?小心受伤。”
“嗯,”华辞言只是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没事,看着这个女的有点眼熟而已,走吧,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好。”
两个人离开了,林玉跌跌撞撞想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角,问问华辞言知不知道江华,结果却摔在地上。
她睡过去了,她睁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旁边司白和司白的父亲,还有林家人都坐在她的身边。
她听到司白父亲在说:“女人抛头露面干什么,难成大事的东西,真丢我们司家的脸。”
林玉没有看他一眼,就看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