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懵然:“漏谁呐”
原悠见路义木头木脑的,不禁长叹一声,望着身傍涨红着脸,几欲想哭的潞荷,拍了拍她的香肩可惜道:“亏你天天想着他,他却一点都没把你放在心上,我看还是算了吧。”
潞荷眼泪都出来了,哭腔道:“小女子自知出身低微,实在配不上大王,此事绝不敢奢望!只望能时常为大王弹奏琴乐解闷除烦,则于愿足矣!”
路义见此,已经开始缓解的头痛又再发作起来,不耐烦之下,大笔一挥,把潞荷的名字也写在了喜妃的表册上。
潞荷遂破涕为笑,心甜似蜜!原悠则笑嘻嘻附在她耳畔小声道:“我说得没错吧,哥的死穴就是女孩的眼泪,这是花姐姐告诉我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呀!”。
路义灵耳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无比郁闷。
碧仪领了表册,退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