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上,保时捷的仪表盘已经飙升极致,甚至,此时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保时捷对外公布的跑车速度。
在过弯道的时候,沈千寻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如果有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怕是脸要死死贴窗。
太疯狂了。
下一个弯道接着又是反向弯道,两辆车离的很近,保时捷连续漂亮的两个漂移,顺势超越法拉利跑在前头。
可很快,过了弯道的法拉利在直道上又超过了保时捷。
人群中,再次发出沸腾的欢呼声,毕竟是靳家的六少爷,不能不给面子。可事实上,沈千寻单手两大漂移过弯道的那个画面,至今在他们脑子里挥之不去,怎么会有女人帅成这样,想膜拜!
此时,空无一人的沙滩,地上有许多空的酒瓶,风一拂过,迎来酒香,海浪拍打着礁石,别墅灯火通明,放着抒情的英文歌。
魏嫣然往酒杯里倒酒,“知道沈千寻跟靳彦冬打了什么赌约吗?”
靳牧寒默。
“沈千寻输了可是要陪你家六弟弟一晚上,说起来这事怪我,如果她跟我说话能客气些,我也不会让靳彦冬出面参与进来。”
“说重点。”
魏嫣然端着酒杯走过去:“只要你愿意做我的情人,三个月就好,我可以免去沈千寻受靳彦冬的荼毒,如何?”
她递去一杯酒,声音充满诱惑,身体试图挨近:“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告诉沈千寻,就悄悄的,反正,对你来说这桩交易也不亏。”
魏嫣然看着靳牧寒的那张脸,眼底的那点野心毫无遮掩。
“如果接受,你就喝了这杯酒,我们一起庆祝合作愉快。”
靳牧寒看着她,猜不透情绪。
魏嫣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给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
话落,好一会儿,她见靳牧寒手慢慢抬起,不禁,唇边的笑意放大。
靳牧寒接过酒。
魏嫣然杯子轻砰:“合——”
靳牧寒已经把酒往她头上浇下来,魏嫣然瞬时愣住,
他扔掉酒杯,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淡淡开口:“睡我,你配吗?”
魏嫣然看到他眼中的嫌恶冷漠,而这泼酒的行为也有辱斯文。
她不配?
她怎么不配。
她是市长千金,身份尊贵,在云城,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没有她配不上的。
然而,靳牧寒却说她不配,他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魏嫣然愤怒,脸色难看。只是,她张嘴,却在靳牧寒的注视下浑身发寒,一句话说不出口,俨然像被掐住喉咙。
靳牧寒的声线又沉了沉:“我跟我家阿寻说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的,宠她都还来不及,你算什么东西,要求她客气点跟你说话你会为你的愚蠢买单。”
别墅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陌生男人,魏嫣然终于慌了。
“魏小姐不是喜欢睡男人,我的下属,很需要魏小姐这般多才多艺的女人安抚安抚。”
魏嫣然想跑,可是根本跑不掉,能跑的路,全被堵住了。
“靳牧寒,你别乱来。”
靳牧寒理都没理她。
结果,一个粗壮的男人揪住她的头发:“我们家先生的名字,是你能喊的吗?”
“啧,还特地喷了催情的香水想勾引我们家先生,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我们家先生看的上你?”
“身上似乎还藏了什么好东西。”他们从魏嫣然身上还找出来一包料,是她刚才在酒里没下完的。
“喂她喝下去。”靳牧寒吩咐。
“是,先生。”
“别玩死了,我家阿寻的仇还没报。”
魏嫣然计划好的,她要沈千寻输掉比赛,甚至还要让其亲眼目睹自己的男人也输在她手里,为了防止意外,她不介意卑鄙点。
然而,她从没料到靳牧寒斯文儒雅的皮囊下隐藏另一面属性。
他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优雅淡逸的公子,他看起来,更像无形杀人的冰冷利器,残忍冷酷,霎时间,恐惧如海潮将她淹没。
比赛还在继续,靳牧寒站在了起跑线旁静静等待沈千寻胜利的冲刺。
“你说这沈千寻是不是在逗六少玩呢,每次弯道漂移都会超车,但是一旦上了直线跑道,就故意让六少跑在前面。”
“不是吧,六少这跑车可是顶尖的装置,她那保时捷,性能根本比不了。”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时,车子已经要第三回开回来。
最后冲刺的是直线跑道,法拉利一直稳居第一,然而,嗖的一声,保时捷猛地窜他前面去。
靳彦冬只好再重重的踩油门。
这已经不止是在玩速度与激情了,更像是在挑战极限,在死亡边缘不停的试探。
黑夜中,远远的,他们看到两辆跑车飞驰。
“六少的车好像冒烟了,不会爆缸了吧!”
“卧槽!”
“沈千寻的保时捷抗压的性能居然比法拉利好,不会是零件改装过的吧?”
靳彦冬在车子冒起火的瞬间,他似乎要追尾保时捷,只是扑了个空,最后他下意识的踩了刹车,解开安全带跳车了,而保时捷已经停在起跑线,也就是终点上。
然而这场精彩的比赛还是引来他人的欢呼和掌声。
毕竟,这些富二代公子里,有的还是沈千寻的车粉,比如何先承。
沈千寻从车里下来,似乎还意犹未尽,转眸间,看到靳牧寒,他眉眼朗朗,目光灼灼。
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兜风吗,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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