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被谁知道,所以也没被谁忘记。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
心安愣住了,她看着顾安的眼睛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太过于自私了,她心心念着韩林,却从来没有为顾安考虑过,现在自己又怎么如此混蛋地说出这样的话,她低着头让眼泪掉在地上,为的是不让顾安发现,顾安看到没有拆穿,大概一分钟后,心安抬起头看着顾安说:“我不会离开,你要一直陪着我。”
“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可不希望你哭着看流星。”
心安笑了,她的眼睛就像今晚的月亮那般明亮,顾安轻吻了她的眼睛,继续地把她抱在怀里,心安看着顾安温柔的表情,说:“我从来没看过英仙座流星雨。”
顾安笑了笑,给她解释道:“英仙座流星雨速度快,属于高速流星群,流星速度高达59公里s,其中45有尾迹。而且可能在流逝中途越发明亮,容易形成流星痕。它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有观测记载的流星雨之一,流量大且稳定,呈现蓝绿『色』,亮流星较多。今年正值新月期间,观测效果极好,最大值将在8月中旬左右出现。”
“从来没看过也好,以后只允许你陪我看。”
心安听着顾安轻柔的声音,仰望着天空,她抬起头吻住顾安,顾安反应过来嘴角带笑,用手扶住心安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心安甜蜜地闭上眼睛接着,也慢慢地主动起来,唇舌交缠,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甜蜜。
顾安还没有放开心安,心安快速地推开了顾安,用手指着天空说:“流星。”
顾安看着天空一阵阵快速的流星雨,看着身边的心安闭着眼睛许愿,他也闭上了眼睛,心安睁开眼睛时看着顾安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她站起来走到院子里看着流星留下的流星痕,顾安站在她身后隐隐地担心地说:“流星已逝,逝者长眠。”
心安轻轻地点了点头,心安在外面院子里坐了一个小时,她把头靠在顾安的头上,顾安把心安的手握在手心,也许是凌晨的温度太低,心安的手怎么也捂不热,顾安怕她受凉,抱着她去了卧室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调好房间的温度,坐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入睡,等到天快亮了才去了隔壁的房间。
江姨起来早,看着顾安从心安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走过去轻声地说:“顾先生,看来一晚上没睡。”
顾安轻轻地点了点头,江姨没有多问,看着顾安说:“先生不妨先去休息,心安就留给我照顾。”
“谢谢江姨,今天的早餐做『药』膳粥,她身子最近有些弱。”
“好,先生。”
顾安听完进了房间,江姨慢步去了厨房。
心安七点半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外面,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照进来,木制的阁楼里是夜间未散尽的檀香味,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腰腿酸软的感觉让她的心里不觉地一紧,看着身下上好的纯棉床单一大片的血迹,她立马起身去了浴室的,昨天上山来没有想到,谁想到会如此凑巧,现在该怎么做?不可能就一直待在浴室不出去吧!心安欲哭无泪了。
顾安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后就好了,他去浴室整理好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间,他打房门没有看见心安,望了眼浴室去了床边,看着床单上醒目的红『色』,他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换上,见心安还没有出来,他准备开车下山,系好安全带后给心安发了一条微信。
“下山买点东西,等一等。”
心安在浴室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她准备去换床单时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想着可能是江姨刚刚进来顺便换了,心安想着脸还是有些红,但还是慢慢移步去了厨房,她站在门口看着江姨用砂锅熬粥,江姨偏头看见心安,笑着说:“心安,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心安笑了笑走过去说:“睡好了,江姨起来好早。”
“人老了,容易早醒。”
心安点了点头,看着江姨将山『药』切成丝放入砂锅里,她犹豫地开口:“江姨,家里有没有卫生棉。”
江姨听完就懂起了,她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心安说:“这山上就我一个老婆子住,没有年轻女孩来过,也就没有准备过。”
心安恍惚地点了点头道:“江姨,谢谢你今早上给我换床单。”
江姨有些疑问,看着心安说:“什么床单?”
“不是你换的?”
“今早上我还没换床单。”
心安仿佛知道了,她转身去了卧室拿手机,打开后看见顾安的留言,脸快速地红了。
心安看着洗衣兜里的床单,将它拿去了浴室倒入洗衣『液』泡在水里,用手搓着红『色』的那一部分,由于刚染上不久,清洗也容易,但无论怎么清洗还是有一点痕迹,她在浴室里重复洗着顽固的那一部分,无论怎么用尽都恢复不了如初,她只好放弃,将床单清洗干净后晾晒在院子里,刚洗完顾安就回来了,顾安站在小路上看着院子里头发随意扎起的心安,皮肤白皙,脸上未施任何粉黛,眼睛弯弯地看着自己,他笑着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手中的几个袋子交给心安,心安接过后手心发烫,心一直跳个不停,她转身去了房间,顾安站在原地嘴角微微带笑地看着她的背影。
顾安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山上太阳出来略晚,空气中有些微冷,他看着自己身旁晾的毯子在滴水,眼中神『色』微微变化。
心安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