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先前的时候不是说,不是说那洛家的女子吗?”翡丽公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就把自己的疑惑给说出来。
达旦王心想这还叫不在意,这还叫不关注?都把人家先前的经历给探了一番了。
“若是真的中意那洛家的女子应当早已经娶妻了吧?”达旦王挑了挑眉。
“话虽如此,但是船他们两人早已经是多年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能是因为那洛家的女子遭遇的阻碍要多一些?父王,您不是说那洛家的身份地位不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到洛家的。”
“你倒是还记着这番话。”
“父王你就说是不是嘛?有没有这样的可能?”
“你说的话倒也不无道理,不过你我在此妄自猜测,肯定是没有用的,倒不如……”
“父王,我听说祁晴初曾多次往都城外跑去,见一个女子,是不是就是那个女子才是她的心上人?”
“哦?你身在别院里头,你怎么知道?”
“那自然肯定是有我自己的门道啊,哎呀,这些父王你就不要管了,你觉得呢?”
“他为了见我才日日接近你,既然如此的话,我便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个面见我的机会,如何?”
“父王如此,倒是卖女儿一个面子了,如果这两位女子都不是她的心上人的话,那女儿便能放心大胆的嫁给他了。”翡丽公主得意的说道。
关于有莫名的自信心这件事情,翡丽公主下来不输给自己的父王。
“既然你有如此的兴趣的话,那便按照你说的去办好了,我知你做事向来有分寸。”
“父亲王尽管放心,此事关乎到我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是不会轻易冒险的。”
“你知道如此就好,毕竟不是在达旦,凡事一定要小心,不可轻举妄动,三思而后行。”
“是,父王。”
“看来别人眼中,涉世未深的小公主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也长大了呢。”达旦王故作感叹的,轻轻擦拭自己的眼睛,装的还挺像。
翡丽公主嫌弃的看了一眼她的父王,然后站起身来,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无论如何,她的父王总是不会害她的。
希望祁晴初不要有自己心爱的女子吧,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若是没有的话,以她的自信还是能够同其他的女子争一争的。
可能还是那洛家的女子要可能性更大一些,翡丽公主在心中估计了一番,得出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回去之后她便立即下定了主意,一方面先邀请祁晴初,就借口说自己的父王要见他,另外一方面在邀请那个洛家的女子,就用以自己公主的名义请她参加自己的宴会,小型私人的宴会,想了解一下楚国都城里面的名媛。
至于那位闻名遐迩的楚国小公主,意甜公主,自然不用邀请了,因为每一次过来的时候,那意甜公主总是会先一步的离开,去到外地去。就是不想跟她碰在一起。
因为跟她们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避免地被人所比较。
那么当真材实料遇上草包,谁吃亏谁丢人,这一点不言而喻。
所以每一回当收到翡丽公主要来楚国的时候,意甜公主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外出,避免两人碰到一起。
这样也好,翡丽公主还是喜欢那些有自知之明的人的。最起码知道自己不如别人就避开,不用露怯。
至于设宴的地点,就安排在自己先前待的那个别院当中。
当然除此之外也要凑一些其他的人过来凑数,毕竟人多一点才好玩,不是吗?
唔,主要的人安排好了的话,那个在都城外面的女子该怎么样带过来呢?
那个女子身边肯定也是有人的,如果强行掳掠过来的话似乎不太好。
如果以祁晴初的名义邀请过来可行吗?好像,听汇报的人来说那个女子跟祁晴初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关系。
不行,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还是要好好再仔细斟酌斟酌。
不知不觉当中,一张大网再一次洒了下来,将有些人装了进去,而有的则是成了漏网之鱼。
李极彩完全不会想到她好端端的人在家中云,锅从天上来。
李寡妇的儿子被送到了城里之后,找了最为知名的大夫进行了救治。
还是花了不少的钱,当然这笔钱由李极彩先行垫付了,后续什么时候李寡妇有钱了再还回来。
当然,李极彩也没有指望她真的能够及时还回来,毕竟他们孤儿寡母两个都已经衣不蔽体,吃不饱穿不暖了。
碧玉和碧萝准备了一些干净的衣物,配套的鞋袜,还有一些粮食等的东西送到了李寡妇原先所住的房子。
不过两间泥房,倒是丈夫生前还在的时候弄的,也没有太破烂,勉强还能够住几年。
只不过不用住在田野上了,有蛇虫鼠蚁不说,夜里面凉,容易生病。
这一次李寡妇的儿子高热不退便可知道由于房子透风,又不保暖,这冷热之间,人就不行了。
李寡妇的田也如同她先前所说的那样,交给李极彩使用。
李寡妇天真的以为李极彩只是看上她的田地而已。
其实不是的,李寡妇的田地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必须得开一道先河。
李极彩手里有几块田,但是就凭四个女子肯定是种不了的,所以,李极彩打算以付给银子的方式来征用一些农民帮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