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原雅舒也不是个聪明人,这种事情居然跟个成事不足的白痴讲。
“路佳宁,我敬你是志轩的朋友,不想跟你计较。但如果你还这么恶意栽赃的话,我会保留追究你诽谤的法律的权利。你是个律师,应该懂这个。”
伊香霖双手插兜,淡定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说话做事要有证据。如果你或者是原雅舒怀疑,那就去找证据,”
“当然会找证据,舒舒已经在查你了,迟早会找到证据的。”路佳宁像是打架,非要赢得胜利一样,“你嚣张不了多久的,走着瞧。”
说出这句话,路佳宁感觉神清气爽,莫名的舒畅,就是要吓吓她,让她知道恐惧,懂得及时收手,不敢再去害原雅舒。
伊香霖看着路佳宁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
病房里,所有的病人都注目,看着伊香霖。
“没事了,故意来找茬的。”伊香霖淡淡的说道,“现在都说,医生是高危行业,每天都能碰到这样的警告或是恐吓,我都习惯了。我不会放在心上,更影响不了我的工作。”
伊香霖说完就离开病房。
不管那群病人是什么态度,她都不想听见。
在伊香霖眼里,那群病人对她也不过就是生命器官的价值,其他的不值一提。
回到办公室后,伊香霖拨通了舒志轩的电话。
“喂,志轩,刚才路佳宁来找我,态度有点奇怪。”
“你别放在心上,她整天风风雨雨的,没个正经的时候。”
舒志轩的视线还停留在电脑上,电脑上播放着监控视频,是之前遗弃器官案周边的监控视频,已经调查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是,她来问我是不是我把原雅舒推下山的。我挺奇怪,她那么单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伊香霖很懂得怎么挑拨离间,把人推下山和绊了一跤完全是两个说法。
绊了一跤是暗地的动作,别人看不到,属于阴谋陷害。
可以合理猜测,但需要证据辅证。
推下山是明面上的动作,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见的,但在那天,包括舒志轩在内的人,都亲眼看到了,伊香霖没有推过原雅舒。
这也是陷害,只不过是路佳宁在陷害伊香霖。
同时伊香霖还说了,路佳宁单纯,她不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
那么,这个想法只可能是原雅舒灌输给路佳宁的。
“你是说老舒舒?”舒志轩不相信,“舒舒这人我了解,没有证据的东西,她不会轻易下结婚的。”
“没有,我怎么会怀疑原雅舒,就是觉得奇怪。”
伊香霖知道见好就收,人与人之间坚固的友谊,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破。
需要时间,需要谋划,需要从长计议。
从两个人交往开始,就已经是计划的实施。
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成为攻城略地的利器。
伊香霖的话对舒志轩到底是起了作用。
挂断电话之后,舒志轩坐着想了很久,对待案情,他需要左右推敲,找出最合理的解释,但对于路佳宁,他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能解决。
舒志轩还是给路佳宁打了电话。
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严声质问,“你是不是去找香霖的麻烦了?那是医院,她是医生,你那么无端的指责,会影响到她在病人心中的权威。一旦有病人排斥,拒绝接受治疗,会耽误病人的病情。”
路佳宁握着电话,愣了很久,饶是再单纯的她,也听出了是伊香霖向舒志轩告状。
她把舒志轩当哥哥,以为是最值得信赖的亲人。
结果,这个亲人听了女朋友的一句话,就打电话来质问。
还打着为病人好的旗号,想帮女朋友出头就直说,何必假惺惺的。
路佳宁觉得自己遭到背叛,很委屈,“我没有找她麻烦,我是要真相。明明就是她害的舒舒,她不承认就算了,还敢告状,她还要不要脸。”
像是一个单纯的妹妹,在仗着自己关系的亲昵,然后跟哥哥撒娇,诉说未来嫂子的罪状。因为关系很好,自然也就不注意说话的分寸。
事实上,舒志轩并不是路佳宁的哥哥,这份亲昵也无从可说。
对舒志轩来说,比起路佳宁和伊香霖,很显然是伊香霖这个女朋友的关系更亲密。
听到女朋友被骂,舒志轩很生气,“路佳宁,收起你那无赖的样子。任何事情都要将证据,不是你空口白牙的污蔑。说香霖把舒舒推下山的,你是没长眼睛看吗?那是她推的吗?”
“我没说是她推的,你别听她血口喷人。”
路佳宁都愣着了,她明明没有说过这句话,她只是质问伊香霖是不是绊了一跤,才害的原雅舒摔下山,怎么就变成推了。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怎么可能会是推下去的。
大家都不瞎的。
这个伊香霖用心真是险恶。
“你还知道是血口喷人,你在指责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想自己的行为呢。我不管你是从哪听来的消息,是谁授意你这么做的,都赶紧把这个想法,给我吞下去,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
舒志轩越想越生气,有胆量去医院找伊香霖麻烦,却没胆量承认这种无耻的行为。
“呵呵。”路佳宁面对舒志轩,已经快要无话可说了,“有话就直说,别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想说是舒舒让我这么干的。”
“舒志轩,我一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