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其中一个名叫张伟的小男生立刻跑到课堂的走廊上大喊道“小成黄班的学子们,立刻回课堂,召开紧急班会啦~~小成黄班的学子们,立刻回课堂召开紧急班会啦~~”
可能是怕那些学子误会是沈夫子寻大家有事,听到了也不回来,张伟又改了口号道“大事情哎!苏满喊你们回来吃鸡啦!小成黄班的学子们,赶紧回课堂啦!”
“.......”里头的苏满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个躺枪的。这呼喊,不管是谁喊的,将来出事儿,她就铁定是要背锅的。p。
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所有黄班的人都回到了课堂,可见这苏满同学的人气啊!当然赶来的人里面还有别的只是没进门的沈夫子,他倒是很想知道这群孩子又在搞什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那张伟立马从讲桌中拿出了沈夫子的戒尺打了一下桌子,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他模仿着沈夫子的样子说道“各位学子!我们上书院是来干嘛的?是来学习孔孟之道,做一个有识之士......”
“张伟你有病啊!”
“沈夫子上身了啊!”
“边儿去!”边上的黄宏轩受不了张伟那个戏霸了,直接将他的头按到一遍说道“我们刚才在出恭......咳咳咳在外头听到天班的人大放厥词,说我们黄班今年校庆比赛肯定还是垫底。”
闻言,大家虽有不爽可并无多少感觉,似乎这也是应该的事情一般。但其实吧,天玄地黄,分班的时候并没有按学子的分数等级分配,可就是那么奇特,一年下来,几个班的学子成绩居然就按着天玄地黄的先后顺序排了下来。
“同学们!可你们知道他们天班今年做庄盘口赔率么?天班一赔零点儿五,玄班一赔一,地班一赔二,咱们黄班的赔率居然是一赔十啊!!!一赔十!!!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什么鬼啊!”
“天班的人是想干架么?我们去年是输了比赛,可是谁说今年肯定继续输了?”
“是啊,有没有搞错啊,一赔十,这样的盘口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啊!”
一旁的苏满听得简直就是一头黑线,原本那些听到黄班垫底的学子眼中似有些不服,可是并没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可是听到一赔十的赔率后立马全部炸毛了。
这赔率就像是压死了那个名叫“无所谓”的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同时这跟稻草也将黄班所有的学子紧紧地捆绑到了一起。羞辱一旦量化了,那就更能挑起对方的好胜心。
“苏满,这事儿你怎么看?”
听到李元芳那么问,苏满扶住胸口一脸不可思议道“元芳,你竟然抢了我台词,让我无台词可说。”
只是,这时课堂中也莫名地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就是学校里几大诡异事件之一,原本喧哗无比的课堂会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
随后,全班学子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苏满,鸦雀无声。
都瞧我做什么,干嘛不说话呀,你们怎么不问问正班长陆子鸣的意见啊。
苏满转头看向陆子鸣的时候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似在等她的回复一般。
班长,你眼中的幸灾乐祸是什么鬼。都是班干,为什么只问我的态度,让我出来顶缸么,p!
“既然大家这么同仇敌忾,那就直接点儿赢了比赛吧!像刚才张伟同学所言,大家都是白鹿书院的学子,我们是习孔孟之道的,总不能因为对方一个盘口挑衅就去揍人吧!我们又不是土匪对吧!”
瞧你们那样子很像要直接去干架啊!就张伟刚才那嗓子,出了事儿,我肯定第一个被拉出来顶缸啊!还是正确引导你们这群娃娃比较好!
“若是能赢了比赛当然是好,只是.....”一说到要公平竞争的时候这群娃娃里不少就有些怂了。
“只是什么?不要张让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是你们自己都不信任自己怎么能怪别人轻视与你!”
话虽那么说可是苏满心中没底儿啊,原就被沈夫子指定代表黄班参加乐艺考试了,她原本就想去凑数不要输得太难看,现在这样情况就是被顶在杠头上了么。
“大家如果只是想趁莽夫之勇要去天班寻衅,那恕我苏满不愿陪同。这种自打脸的行为我可不愿做,别人说你们是垫底,你们就破罐破摔地去找人干架。这是要昭告整个书院说我们黄班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么!”
“可是就这么任由他们那么羞辱我们么?”
“哟呵!你也知道这是羞辱啊!”苏满走到了张伟跟前,娘的比他矮,仰头没气势哎!
她二话不说地踩着板凳踏上了一张书桌道“你们若都觉得这是羞辱,那就好好的拿起你们的书本看起来,好好学好你的本事,在比赛中正大光明地去赢了他们,打他们的脸。
不要觉得他们搞了那么个赔率就是羞辱了我们。真正羞辱我们的不就是我们自己么?
你们自己看看自己的松散的态度,大家得过且过的样子。
你,有个好母亲,后宅中无人和你挣抢,不必参加科考,无任何功名都可以安心袭爵。可是你就可以那么坦然地当个混吃等死的官二代?你不想为你母亲分担下原本就是你的责任,你家那些庶子每个看着都比你更有当爵爷的潜质。
你,崇拜我爹对吧,还说想成为他那样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