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政的推行,闵县的百姓一时沸沸扬扬,纷纷讨论这新政的可能行。很多有想法但苦于基础薄弱的人都跃跃欲试。但由于认知的局限性,以及自古以来官家的威严,百姓们并没有人敢冒险去行动。
因此,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人来借贷。
萧裕见这工作丝毫没有进展,不禁也有些烦恼。
萧裕等人不得不召开讨论会,商议对策。
当地知府道“王爷,古有商鞅立法,公开赏金示范带头,而后众人才敢跟从,不若,我们也找些有想法的人,扶持一二,待大家看到我们的诚意,想必工作会好推进些”
萧裕道“嗯,是个好办法。其他的呢?各位都说说!”
一位负责农业的官员道“而今大规模的养殖,农户积极性也不大,一来投入大,二来若是有疫病,不易成活,会血本无归,一朝一夕就可能负债累累,所以并没有人敢尝试。”
萧裕眯着眼,思考考了一会儿,道“好,我知道了,还有什么问题?”
另一位官员道“就算大家饲养成功,可这销路总归也是个问题,一般的百姓,生活勉强过的去,都是能省则省,还没有宽裕道顿顿有肉吃的地步。”
萧裕道“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当地的经济,一时找不到什么可以吸纳很多人工的行业。也是经济不活络的原因,一般都是自家的小本生意。”
其它人又陆续说了一些,七七八八,汇总起来困难着实不少。
大家一时有些一筹莫展
萧裕道“好,既然如此,大家回去都商讨商讨,看看有什么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三日后我们再碰头。”
大家便陆续告退。
待大家走后,安安道“目前,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确实也是一个问题,想让大家一下有一定的眼界和高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慢慢摸索,摸索,不行找我三哥和徐大哥来帮助一二,他们很有一套经验,对于经济也比较敏感,总比我们这隔行的要好上许多!”
萧裕道“他们都有一大堆自己的家业要忙,让他们分心恐怕也是不容易的,我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必须悉心研究,自己若不能对经济有一定的认识,谈什么把握方向,所以,我想亲自出去暗访一番,从下而上多走走多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安安道“到也是个办法,可这隔行如隔山,也不件容易的事。”
萧裕道“医术是你的长处,你帮我想想如何解决农业养殖问题,其它的我亲自解决。”
安安道“好,你也不要太过劳累,慢慢来!”
萧裕道“知道了,你先回吧,我再和刘熊他们讨论讨论”
安安点点头,便先走了。
萧裕把刘熊,陈致远,石壁喊来,又商讨了一番。
萧裕道“刘熊,如今,你在做宣传工作中可有遇到什么实际困难?”
刘熊道“暂时没有,还比较顺利。”
萧裕道“石壁呢?你那边人员接手的情况如何?“
石壁道”军务倒是很配合不过,此处兵力着实很弱,离咱们京师的队伍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萧裕道”这个不急,这些都是负责县内治安的,倒是可以慢慢培养一番。致远呢?“
陈致远道”这边各项事务,基本尚未开始,所以我这边基本等同虚设,一时也没什么“
萧裕道”如今,愁就愁在这一筹莫展上,大家在工作中可有发现一些对新政有影响的问题?“
陈致远道“往常我不着调的时候,也是大街小巷,各行各业都串过的,看看这闽县与京城想必,一来是不够繁华,商业也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衣食住行确实没有什么特色,二来,此处不比京城,人员来自五湖四海,大家眼界相对开阔,此处,人们思想落后,相应的胆小怕事,恐怕也是没人来尝试的一个原因,三来当地的绅豪们,已经对一些产业兴成垄断,对于后起之秀,怕是会诸多压迫,所以,此处大家似乎觉得,自己就算奔达也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到也不积极。”
萧裕道“你说的在理,那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找到突破口?”
陈志远摇摇头“这个,我倒不好说!这些年,我一直不曾插手家里的庄子,铺子,确实不知该如何下手”
萧裕道“嗯,我知道了,我们都是门外汉,因此想要找到下手点不容易,这样,反正最近大家都没什么要务,除了石壁,继续训练人,规划好以后可能的治安方向外,你们两个,随我一起出去暗访一下,咱们得自己先熟悉经济。”
刘熊和陈致远道“好,没问题”
萧裕道“既如此,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一下,我们明早就出发,不要被当地的官员知道我们的行踪,以免他们插手,我们查不到真相。”
二人点点头。一群人这才散了。
大家商量完,萧裕又在书房里,翻看了一些书籍,思考着今天各位官员反馈的问题。他写写画画,把想到的事先记录在案。
直到午时,才起身活动了活动,往家里赶去。
小院里安安也在书房,整理着疫病的治理方案,以及自行分析着这养殖可能遇到的问题,医理都是相通的,她自己琢磨着什么。
萧裕回来在屋里没有看到安安,便知道她在书房,他吩咐厨房上菜,便到书房来找安安,他推门而入,安安还在埋头书写,听到声音,没有抬头道“回来了?”
萧裕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