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安安便开始为徐稼轩治病,开始了长公主府和孙御医府两点一线的日子。
当日下午,安安便收拾一下随着孙御医带着徐稼轩回到了孙府,安安先是写了个解毒的方子,让孙御医赶紧煎药。在孙御医准备药的功夫,安安指挥着下人把徐稼轩的衣服扒了的只剩了一天短裤,等孙御医回过神来,惊的目瞪口呆。结巴的说道:“这,这,这,小姐,你的闺誉,闺誉,,,,”
安安看着老孙那瞠目结舌的样子,有些好笑道:“首先,老前辈,您以后叫我安安便好,其次,医者眼里无性别之分。所以老前辈莫要多虑,再说,我这一副装扮,还请老先生为我保密,以后给您的侄子看病的就是一位公子,或者您可以叫我安公子,如何?”
孙御医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道:“这,这,好吧,就照小,不公子说的办,那老朽以后便称公子为安公子吧。”
安安给了他一个好的表情。然后便转身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排银针。打开自己自制的消毒液把手和银针消毒了一遍,便开始给徐稼轩施针。
孙御医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并未多言。只见安安下手又快又准,在四肢末端,脊髓中枢,和脑干部位的穴位有序的下着针。神情专注而严肃,不似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可,倒像是经验丰富的医界王者。孙御医似乎透过她稚嫩过的外表看到了一个成熟的灵魂。
片刻之后,安安已经布好针,徐稼轩像个刺猬一样,躺在床上,表情有些痛苦,可是神志似乎并不清醒。
安安道:“先把床帷放下来,天气冷,别让他吹风。还请老前辈,给这屋子里多添些炭火。”然后转转有些酸的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
孙御医此刻对安安已经没有了前辈看晚辈的神情,而是完全一副震惊的磨样,心里升起一股佩服的感觉。这位小可,下针颇为大胆,敢行险针,奇针,颇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不禁感叹道:’自己像她这般年纪,辨药都辨的不十分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又或者本就是医神转世?“婚婚有礼:心尖宝贝好v5
镇远候夫人便先开口道:“长公主殿下,这小小姐的伤好的如何了?”
长公主道:“尚未痊愈。”别的也未多说。
镇远候夫人是打探消息来的,见长公主不愿多说,着急的颜色一下爬了整张脸,然后又似乎下定决心不在兜圈子了,坚定的问道:“那,那女大夫医术如何?长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长公主也知道镇远候夫人向来直肠子,多少年了还是沉不住气,真不知道老镇远候那般气势汹汹的男人,当初是怎么被这个萌夫人拿下的。据说还是这夫人主动开追的。一时觉得好笑,但是面上未显,想逗逗她,平静的答道:“且看看再说,若是果儿无碍,便放她归家。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后果,那我定当重罚”
镇远候夫人一听,心下一颤,这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还想打听打听又道:“这,长公主殿下,这女子同我多少有点交情,能否请长公主宽容一下让我见见她?”
长公主道:“哦?侯夫人不是来探望果儿的吗?怎么倒像是特地来看那女子的。”
侯夫人心下一惊,谨慎的答道:“对,对,对,是来看小郡主的”
长公主知道吓到她了,也不再逗她,但是又兜了个圈子道:“司琴,去叫果儿来,给侯夫人看看。”她知道,女儿会给侯夫人想要的答案。
镇远候远候夫人陪着笑道:“好,好,我看看小小姐”也不敢多说了。
就这样,镇远候夫人在担惊受怕中等来了小果儿,看着她神气活现的样子,并无丝毫病态,心下便放心不少。又听的她说,姐姐长,姐姐短的,似乎和安安相处的很好。她猜测安安的处境似乎不错。但是似乎安安出门出诊去了,至于帮谁看诊,她也不好多问。寒暄了一会儿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