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仓子坚打断侃侃而谈的师弟,问他:“你这个五个,统共花了多少银子?”
说在兴头上的钱文举错愕片刻后,方回答仓子坚:“哦。烧过许多才才烧成的,具体花费是多少不好说。有一点是肯定的,我爹不顾祖母阻拦撵我出门时,说我一年用掉了十万两。我还做别的了,因而这编钟,不足十万两。”
十万两!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他们当众大多都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若自己能有一千两,要过怎样这样的日子;若自己有一万两的话,一年百两纹银的开销已经很富足了,一万两呢,便够一辈子用的了。结果,眼前这个略胖一点的俊俏小子,一年花了他们幻想中十倍的银子。
原来,他们理解的富人,和人家眼中的富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如此败家!”仓子坚说出了大众的心声后,对呆若木鸡的唱账人道,“这五只编钟,五音俱全。这样的五音,市面价格不低于万两,你且问问你家主人可要收下。”
婢女讲完这些,道:“唱喜账的伯伯使人去问,袁探花说收下,这不就收下了么?”
傅振羽这会儿已是满脸笑意,二师兄归来,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