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切又是啥?”小蓝问道。
“花切啊,就是花式洗扑克牌。就跟那些变魔术的开始玩的牌一样,把牌弄成各种形状。比方说开扇,将某处作为支点,然后把纸牌以支点进行展开,呈现出圆形或扇形。”
“这个好,出门不用带扇子了,带副扑克就行了。”小蓝笑道。
“别打岔,芝宝哥接着说。”小红打断道。
“还有就是比较常见的切牌和展牌了。展牌就是将扑克摆出某个特定的造型,切牌就是将牌分成若干段,然后进行有规律的打乱和重组顺序。当展牌与切牌技巧相结合起来,切中带展,切展结合,扑克牌在指间翩翩起舞,就变成了一种非常炫酷的艺术了。”芝宝哥说着又拿了几张牌,然后两手手指配合,做出一个展牌的动作。
戚斌暄看到,赶忙说句小心。可是为时已晚,只听芝宝哥惨叫一声,几张扑克牌掉落在地。众人看去,只见芝宝哥有两根手指各被划了道口子,正在往外渗血。
小红急忙说道:“赶紧包扎下。小老板,赶紧拿医药箱啊。”
“我这儿还有医药箱?”
小蓝赶忙跑到柜台,从一个小柜中翻找,边翻还边说:“跟他说还不如我们自己找。好了,找到了。”
小蓝拿过来打开药箱,戚斌暄看了看,里面东西还挺全。等众人七手八脚地给芝宝哥消过毒贴上创可贴,芝宝哥捡起掉在地上的金属牌,仔细打量着。只见这牌棱角分明,普通扑克牌四角都是弧形,防治伤手,而这牌却是直角的。而且这牌边缘极其锋利,就像刀刃一般,整体上扑克牌是中间厚边缘薄,只不过从距离牌一厘米左右开始渐变变薄,所以不注意看不出来。刚开始众人拿牌的时候只是捏着牌,那倒没事,可刚才芝宝哥做展牌动作时候手就不自觉用了点劲,折旧划着手了。
戚斌暄拿过牌来,抱歉地说道:“忘了提醒你们,这牌比较锋利了。”
芝宝哥说:“没事,我自己也不小心。不过这牌这么锋利,你切牌展牌时候可真是跟在刀尖上跳舞一样了,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吧。”
“我没说要切牌展牌啊。”
“啊?那你……”
“刚才你没说完,花切还有一个常见的玩法你忘了?那就是射牌。”说着戚斌暄问道:“这有没有塑料瓶易拉罐什么的?”
众人说没有。然后戚斌暄就要去柜台中找饮料。
“不用找了,你们茶社不卖饮料的。”小蓝叫道。
“为什么啊,都卖零食了,怎么不卖饮料啊?”
“因为老老板说茶社就得有个茶社的样子,不能卖除了茶以外的饮品。说这是他最后的坚持。”小蓝解释道,同时又补充:“不过既然现在小老板当家,我看你不行就增加些饮料吧,只喝茶都有点腻了。而且你们还只有一种茶,你说你们卖一种茶弄那么多罐子干嘛啊?”
戚斌暄想了想,老爸不肯卖饮料肯定是怕影响茶叶销售。至于那么多罐子干嘛,大姐,二百斤啊,一个罐子装的下吗?那得多大的罐子啊。针对小蓝提出的增加饮料的要求,戚斌暄义正言辞地说道:“既然这是我老爸的要求,那我就必须遵守。不过我可以在恰当的时候添加些茶叶的品种。”当然,恰当的时候就是二百斤茶叶快喝完的时候了。
实在找不到饮料瓶和易拉罐,戚斌暄就从柜台中拿出三包零食,然后把凳子放在墙边,再把零食放在其上。
戚斌暄让大家退后,然后距离凳子十米左右站好,拿出一张扑克牌,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微曲夹住。然后一扭腰,同时手腕一抖,扑克牌就飞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那包零食炸开,里面的薯片散了大半。之后戚斌暄依法炮制,又射爆了两包零食。
四个女子拍手叫好,小蓝跑上前去拿着三包零食,分给众人,说道:“别浪费了啊。”同时跟戚斌暄说道:“这个算你请了啊。”
芝宝哥在旁边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突然他朝戚斌暄叫道:“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射牌是通过手法或利用纸牌自身弹性,将单张或几张纸牌弹射至空中后再将其接住的动作。哪是让你当暗器扔出去啊?话说我终于弄明白了,怪不得你的牌这么锋利,合着你就是把它当暗器使得吧。”
戚斌暄乐呵呵地说道:“别那么认真吗。我这虽然不是射牌,但也有个称呼叫飞牌。不就是差一个字么。”
“废话,差一个字,一个是手指极限运动,一个却成暗器了。这个能一样吗。”根源之龙
来人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个视频呢,是时下流行的一款软件颤音中的网红短视频,估计点击量有几千万了。”
戚斌暄又瞟了眼已经暂停了的视频,说了句:“现在人们的审美很独特啊。从你穿着来看,你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啊,怎么也喜欢这个风格吗?”
来人又说:“我们现在不讨论审美问题。我是名配音员,我现在给你看这个视频呢就是为了给你说明一个我发现的一个小论断。你客观评价一下这个视频舞蹈动作怎么样?”
戚斌暄心说这算舞蹈吗?我要说好的话,旁边的红黄蓝三姐妹会打死我的。所以只好敷衍的说了句:“她跳的,恩,扭得还算合拍。话说这个算是四二拍吧。”
来人又说:“那好,我就说下我的论断,你要听清楚了。我的论断就是,背景音乐十分重要!”说着那人开启了静音,又播放了一遍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