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公孙容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然后脸色一冷,一脸不悦的道:“张亭长,你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怎敢如此乱言!”
张良道:“属下是听人说起的,据说朝廷有政令,新农作物,百姓可自留一成,此事为真否?”
“放屁!”
公孙容大骂一声,脸色刹时变得阴晴不定,指着张良斥道:“张亭长,你可知晓造谣朝廷政令,是何罪责乎?本县令念在你之前亦是宛县县令的份上,此次对你这派胡言编排,可以不予追究,但如若你再乱言,可莫怪本县无情了!”
“这……”
张良被县令一顿喝斥,不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但是,最后,他还是问了一句:“这般说来,县令的意思是,属下听闻到的皆是假的?”
公孙容恼道:“难不成本县颁布的公告,反而会是假的?”
张良一时不敢再有质疑,转而看了一眼一旁的李阳,显然是单凭李阳的说辞,他不敢跟县令硬扛下去。
因为此事确实后果十分严重,不管是不是真的,县令一但要治自己一个造谣政令之罪,那也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而且,他也不能把李阳给架出来对质,这样无异于会把这位小兄弟给害死。
所以,想到如此,张良只得作罢,准备退下。
“哈哈,好大的一个官威!”
然而,就在这时,李阳却轻笑了一声走了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县令,他将双手潇洒的背在身后,质问道:“敢问这位县令,你是打定了主意,欲要按重量之三倍征收这批辣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