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上,姜永仪撑着脑袋晃着酒杯,旁边的大风见他的酒杯空了,便再添了一些,姜永仪悠悠道,“大风啊,我都被敬了这么多杯了,你还给我加?”
大风道,“没办法啊殿下,谁让这里最大的赢家有您一个呢?”
这里全场最大的赢家是祁藏和姜永仪,祁藏胜在收了三大神门,姜永仪胜在赢得海域管辖权,而闵业早在一开始就主动声明无需神门归附,因此,无得。
而北陆不再被控制,则是北陆所有帝国最大的收获。
宴会刚开始,门门主郝便主动敬酒祁藏和姜永仪,其余人纷纷效仿,场上谄媚之气很是浓厚,姜永仪也被敬酒敬到头大,已经快到砸酒杯的边缘。
北陆之人则不同,北陆大部分人喜好酒,酒量之大非南陆之人能比,偏偏姜永仪好面子,只要来敬,便一一应下,海量表层之下,内流满面。
古蒙王自己倒了一杯酒,站起身看向祁藏,祁藏的目光正好扫过来,四目交接,古蒙王心中一喜,举杯示好,祁藏从下人手里拿过酒,却是转身对姜永仪举了举酒杯,“来,姜太子,本王敬你。”
古蒙王在众饶注视下颇为尴尬,只得坐回原位,动作十分僵硬。
姜永仪回以一笑,将刚满上的酒一饮而尽,心里已经在骂街,m的有完没完!还吃不吃饭了!老子都要喝饱了!
祁藏喝完,扫到某一处,忽然兴趣十足问,“那位,可是宙云大师啊?”
宙云坐在很后的位置,祁藏忽然这么一点,不仅众人惊讶好奇,宙云本人也十分不敢相信,他看向高高在上的祁藏,手指了指自己,“祁王陛下的可是在下?”
祁藏道,“当然了,宙云大师。”
宙云受宠若惊,赶忙起身行礼,“祁王陛下高看了,在下只是左意门的一名名不见经传的门生,大师这一称号实在不敢当。”
“哪里哪里,你的实力在左意门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本王都十分赏识你呢。”
宙云腰弯的更低了,“……是,是吗,那在下还真是荣幸,竟能被祁王陛下熟知。”
祁藏摆摆手,“不用如此拘谨,哎?你怎么坐那么后呢,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坐得稍前之人冷汗都冒出来了,有一个机灵的,赶紧起身将位置腾出来,宙云赶忙道,“这个位置挺好的,是我自己选的,我自己选的。”
祁藏收了凌厉的眼神,呵呵一笑,“也罢,本王向来敬重人才,最见不得才人受了委屈,宙云大师要是有什么要求或是需要什么,尽管提,本王一定会尽力帮你完成的。”
宙云连连道谢,“谢祁王陛下赏识。”
直到坐下喝了几十杯酒,宙云心中的波动仍不见半分,他确实是左意门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也仅在左意门得到重视而已,帝国之人可从来不给他们好脸色,便是如今归附,已属自己人,可论身份和实力,祁藏要关注的有才之人也远远轮不到他,毕竟帝国本来就是人才济济,便是要关注神门之人,排在他前面的可还有门和青夜门里的高手。
如今祁藏的明面示好,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便是最近刚刚发出的消息:厄散大师要收他做徒弟。
姜永仪看了一眼宙云,再往前的席位一扫,便看出了端倪,他问旁边的祁藏,“祁王,这宙云大师是何许人也?”
祁藏微微一笑,“他是左意门的一名门生,实力超群,前阵子,刚被厄散大师纳入门下。”
姜永仪点头,后面一句才是重点,“厄散大师?这人我有所耳闻,听他的魔功修为很是撩,却极少问世,旁人难以寻得其踪迹,这……如今是出山了吗?”
旁边刚刚从发愣中回过神来的闵业听此,道,“厄散早在好多年前就出山了,刚出山那会便收了一个徒弟。”
姜永仪奇道,“传闻厄散大师不是宣告下,绝不收徒吗?”
闵业呵呵一笑,“谁知道,可能看对眼了吧,反正厄散那人话从不见得是算数的。”
“那他收的第一个徒弟是何人?应该极为有名才是。”
祁藏眼中暗光流动,闵业接过风尤递过来的热茶,道,“第一个徒弟啊,姜太子应该听过此饶名号才是。”
姜永仪思索道,“北陆之人?”
祁藏道,“呵,收了又如何,如今都是死人一个了。”
姜永仪微微挑眉,闵业扫了祁藏一眼,“此人是红缇门少主,红缇真予。”
姜永仪有趣道,“红缇真予?他的师父竟是厄散?”
想起来了,红缇真予与他过他的师父与邪术有关,没想到,竟是当下魔功十分高强的厄散。
“红缇真予?当真是死了?”姜永仪看向祁藏道。
祁藏笑道,“尸骨无存。”
姜永仪默默喝了一杯酒先,然后问,“红缇真予跟着厄散,那是不是也是学了些魔功的?”
闵业摇头,“这倒没有,红缇真予拜入厄散门下时不知晓厄散的背景,后来知晓了,便没有再跟着他学了。”
“为什么?”姜永仪问,“虽此门比较偏,可魔功确实厉害,他为何不学?”
“大抵是不喜欢吧。”闵业回道。
祁藏笑问,“姜太子似乎很关注红缇真予?”
姜永仪反问,“有吗?”
“哥哥,哥哥。”
谈话间,有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姜永仪看过去,便见到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翩翩而来,俏丽多姿,如花似月,饶是见了不少美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