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卓阳三人，田归算是比较镇定，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游昆盯着屋内不断飘出淡紫色烟气的香炉，目光有些深邃。
“凶手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从杀人的手法上可以确定，肯定是老君堂的人干的，能够兵不血刃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变成一副空皮囊，也只有老君堂那些丧心病狂的毒物能做出来，在他们看来，用毒杀人仿佛就是一种乐趣……”
“你是说，那些人都变成了一副副空皮囊？”
卓阳眼中充斥着血色，双拳紧握，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狂暴。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游昆见卓阳突然发问，有些奇怪，看了卓阳一眼，只见卓阳双目血红，虽然目无表情，但是整个人仿佛都透露着一股凛冽的杀意。
“卓阳，你怎么了？”游昆有些担心地摇了摇卓阳的肩膀。
卓阳看着游昆，深吸了一口气，道：“游师兄，能带我去看一看那些人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