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
“我也不清楚,但当年的袭警案,应在国内外敌对势力互相勾结,为某一不可告人的目的活动而引发。”
“看来,那起案件,背景很复杂,案情扑朔迷.离,难下定论。”
“那飞船如是劳古国军用飞船,那它飞到卅轮后,应降露到劳古国卅宫内。如这样,那三名警察,也不排除被关押在劳古国卅宫地下室内。”
“那不是我们能去爬侦查的地方,就算三名警察真得在他们的地下室内,我们也没法进去找的。”
“现在各种探测器层出不穷,利用高新技术到暗访他们的地下室,也不是做不到。”粟靖说。
“技术方面我完全外行,所以你说的这类事,我不好表态。如你有办法,那就想办法侦查一下。”
“行,以后有时间我另想办法装新型监控设备,去侦查看看。”
“因我们的失踪人员这么久找不到,我心里非常难受。”
“你再派邢燕他们重新检察一下案发现象周边,看看其周边有没有飞船停留痕迹。如有,基本上能说明他们很早就把他们的飞船悄悄布置到我们的后方。因劳古国空天飞行大队那种垂直起降飞船不需要太大的着陆场地,就象一根粗树一样,甚至比粗树还方便地在院子里停方。如在其外面进行伪装,只要在深宫大院内,它也有可能被人误当大树,引不起外人注意。”
“你说得对,我们那四名警察,有可能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秘密,才导致他们下毒手。”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邢燕也获救,我们说他们发现人国内外敌对分子的什么秘密。那么邢燕为什么不知道呢?”粟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问过她吗?”
“那倒没有,因为当时我们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想法。估计他也没发现,不知道。”
“这就对了,如那三名警察与邢燕在办案时分开过,那分开后他们三人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这样他们者被分开关押。”粟睛说。
“邢燕好象说,开头他们是合押在一间门房里,那他们三人为什么不告她这个秘密呢?是不是邢燕在说谎?”
“这个不好说,我记得邱川告诉过我,邢燕说他们三人被押入门房后很快失去知觉。”
“我总是觉得,邢燕的说法有点不成立,如那三个警察发现了秘密,那他们怎会把他们与邢燕一起关押呢?邢燕怎么没听他们说呢?”
“你不要轻易地怀疑邢燕,因为敌人也不是一开始就决定什么做。上面的人想到的问题,下边的人不一不想到。因而,他们把三个警察与邢燕一并关押在门房,可能是因为下边的人没想到。后来他们的头目想到了,也就把他们弄昏后抬上飞船,押往卅轮。”
“这些,现在都是一种假设,只能通过调查慢慢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