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当然的再问:“为什么?”
“因为这只公的有可能是她的丈夫呀。”
他不解,“丈夫就可以和母的有亲密的举动了吗?”
“嗯,没错。”白酒再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所以你不可以拉着我的手。”
却没料到她手没抽出来,反而是他还握紧了她的手。
白酒看着他。
他说:“那我当你的丈夫。”
她一愣。
他目若秋波,即视而有情,眼睛里仿佛有着漫天星河,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在目光被他所夺的那一瞬,就好似便是沉沦。
白酒有些慌乱,虽然她也不明白这种心慌是怎么来的,她勉强一笑,“这些话,还是等你长大再说吧。”
于她眼里,他就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对于什么都还处于一种摸索好奇的状态,丈夫什么的,她估计他连这个词语的意思都还不懂。
他不悦,“我早已经成年了。”
博弈
白酒只得再耐着性子解释,“就是我感冒了。”
他迷惑。
感冒这个说法貌似有些太超前了,她换了个说法:“风寒知道吗?就是生病了。”
生病……
他若有所思。
“我不能再陪你在这里吹冷风了,我得回去休息了,你快放开我,让我回去睡觉。”
“我可以帮你检查。”
“啊?”
只见他唇角上扬的弧度相当完美,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竟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是母的,我是公的,我可以帮你检查身体。”
“等……”
意识到不妙的白酒话未说话,她的唇上便覆上来了微冷的柔软。
坐在岸上的她被水里的他紧紧的抓着手,在他身后的红色的鱼尾轻轻的拂着水面,泛起温柔的涟漪,池中一切都似退去了颜色,只留他这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