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旭日庄严地从水波涟涟,亮光熠熠的海面上升起。彩霞像缕缕金丝浮游中天。千万缕金光像利箭一样,穿过树梢,照射到林中的草地上。
“又是一复一日的为了生计而奔波的日子,这么帅的我依然在路边摆着算命摊子头上顶着烈阳大日。”
太阳刚刚升起,还有些许黑夜的枫叶国菜市场边。一白发苍苍的老者矗立在没有一个人影的菜市场门口喃喃自语。
老者脸上无不透露出高兴的笑意,似乎今日会有什么好事情等着他去做一般。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老者摆好的摊子前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群涌动,一个个提着菜篮子或者缝衣服的工具等等,总之都是提着混饭吃的东西。
看着眼前涌动的人群,老者笑意更甚,眼睛都眯了成了一条缝隙,宛如弥勒佛一般静静坐在摊子前。
人群大多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老者,有些意动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迟迟没有上前。
人群三三两两的走到自己平日里摆摊的位置坐下,开始如机器一般忙碌着往常的工作。
再回首朝老者的摊子看去,除了一堆菜叶子偶尔飘过,却没有半个人停留在摊子前。就跟百姓以为老者要讹他们似的。
“呵!”
老者微笑的面容微微一僵,面皮似乎也有些挂不住。只得轻笑一声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此起彼伏的胸膛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脸上却依旧在强颜欢笑。只是不知何时,眼角缓缓滴落出一丝晶莹剔透的水滴。
“老夫从小到大都没有活得这么憋屈过,往日的餐餐大鱼大肉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如今一看,宛如隔世呐!”
“我本想低调的算个命,奈何生活所迫,压得老夫喘不过气来啊,看来我的实力并不允许我这么低调下去。那么我只有学学盗将行里面的……偷鸡摸狗之当了!”
老者缓缓起身,布满皱纹的脸上不自觉划过一抹笑意,仿佛年轻了好几十岁一般。浑浊的双眼里绽放出一丝摄人心魄的亮光,一闪而逝。
白发老者就是于笙了。至于他的十两黄金去哪个疙瘩了。
他邪魅一笑,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前几日不知道是哪个凑不要脸的家伙用搬砖砸了老张的脑阔。害得他背了锅。
这几天每当想起这件事来他就气得牙痒痒,知道他的十两黄金飞哪儿去了吗?
他笑而不语,眼角刚刚干枯的泪痕如开了盖的矿泉水一般不要钱的流下。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老泪纵横呐。
那时正值百姓工作的高峰期,整个街道唯有于笙与老张俩人,衙门没脑阔的啊。
用被当做凶器的搬砖结合于笙背后的墙壁比对了几下,衙门里负责判他们这起蓄意杀人案的负责人就拍案而起,草草将这起案件了结。
罪责下来时,于笙不以为然。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有我十两黄金在,谁能罚我?
没过多久,于笙双眸含泪的从衙门走出。他发誓,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判官收走他十两黄金时的严肃神情,以及转头后那贱贱的笑意。
白皙的面孔,额头有着一个黑色的太阳高挂在上。以及腰围,身高,体重是多少,于笙都给他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认为明明这起案件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是被冤枉的啊!事发当时他根本就在睡觉啊,处于啥也不知道的状态,怎么可能用搬砖砸老张呢?
刚开始他以为这纯粹是冤枉了自己,后来他发现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你说你冤枉我了吧?我认了,赔点钱给老张就好了。但你拿我十两黄金干啥呢?十两黄金呐!我的全身家当啊!我顶着太阳坐那好几天的收入啊?
你一下子就给我搞没了?如果是这么简单他倒是还能忍住,毕竟他说把十两黄金给老张的。
随后他就发现,老张根本没有死,顶多受了点重伤而已,一两黄金都够赔了。咋滴?有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啊?
那俩人还左拥右抱,红光满面的走向酒楼。两人如同亲兄弟一般。
瞬息时间,他一切都懂了,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活生生的阴谋。
那时候他还感慨,看来我以后不能这么高调了收钱时一定不能漏在旁人的眼里。轻则漏财重则遭受血光之灾。
至于对他们的处置?开玩笑,我一个社会好公民,怎么能做那种惨无人道的东西。顶多是对他们略施惩戒。收了我多少钱财,我就打到你们相应的伤害。那十两黄金就是医药费。
不能生育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吧?顶多算是小小的惩戒对吧?嗯,看来你们都说对的,那我也不矫情了,我们都是合法的乖孩子。嘤嘤嘤,呸!
“咦~”
在他说出要干偷鸡摸狗的行当时,晴朗的天空缓缓变为阴天,有种要下大暴雨的感觉。
“我干正当买卖就是晴空万里,干偷鸡摸狗的买卖就是阴天,看来老天支持我这么做呀,大白天的给我转为阴天。”
“干得好呀,阴天虽然没有晚上容易隐藏,但天意难违,老夫就勉为其难的顺应天意吧!哈哈哈哈!!”
话语落下,于笙就着手开始准备东西,看那样子似乎真的想要去干那种行当。
轰隆隆!
一声晴天霹雳响彻了整个天空,成年人大腿粗细般的闪电直直的向着于笙劈了下来。
“哟,打雷了,看来老天是在提前庆祝我马到成功呐,真是太体贴了!哇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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