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在迟疑了几个呼吸地时间后,只好站出来答话,“回景王爷,这宫女乃是燕王殿下派人送进来的,已是关了三天,不吃不喝的,也没有人搭理。”
“燕王?”夏侯渊咀嚼着夏侯川的名号,片刻,诡异地勾了下唇角,眸中冒出了一点狡猾的色彩。
要想推卸责任,他好像有办法了。
今夜,他自作主张地放松了城北的守卫,目的是想把营救端木云鹤的人放进来,再一网打尽。
现在,行动失败,所有责任都是他的,而他要想得到父皇的好感,必然得另觅途径。
他心情稍微好转,“这边的牢房,除了这个女人,还有谁没有?”
牢头战战兢兢地答:“没有了。”
夏侯渊微微颔首,“那好,给本王把那个女人带出来,本王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