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此话何解啊?”
马场主们摆脱了孙大夫的“恐惧光环”,再次化吃瓜群众。
俗话说看闹的不嫌事儿大,果然,马场主们开始架秧子了,其实这些话的含义,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了。
吕智迈着四方步,绕着文清的病转悠,“做人呢,切记谦虚谨慎,不骄、不盈、不轻飘、不毛躁,不轻小恶,常行正道。”
“除非迫不得已,非生即死,只能破釜沉舟,否则一定要留有余力,预防波动与意外。”吕智回头看看马场主们,“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吕智公子所言甚是啊!”
“没错,太精辟了。”
精辟啥啊?我看你就是个精!……有马场主如此想着,但体却很诚实,还是跟着附和,“是这个理儿。”
“不能心存侥幸,尤其是常想侥幸,那是要不得的!”吕智说的头头是道,马场主们作为捧哏,也是配合到位。
只有文清听的面红耳赤,羞愧的几吐血。
拿我当垫脚石,踩我上位,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这都上升到人攻击了,是不是有些过了?
咱们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文清自然不知道,吕智这是在给秋香出气呢。
马场主们旁观者清,有着独到的见解,不能因为文清现在比较惨,就可怜他。
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不是乱说的。
你要当面绿人家,不是,是要当面驯服别人的坐骑,这做法着实太过分了,现在摔了吧?活该!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对文清有些小小的怨气。
被压制了整整七年,就是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跟何况他们本就是竞争对手,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怨怼,骗鬼呢?
吕智还在喋喋不休,充分发挥自己嘴强王者的实力。
“在做有风险的事时,绝对不能忘记风险与危险,切不可恃强犯险,自我膨胀,一旦超出自己能力边界,或者风险超过预期,必定有摔下悬崖之命,或者是灭顶之灾!”
“你啊,这都是运气好的,要不然,说不定就要死于马蹄之下了!”
吕智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啊?
他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嘲讽,**的嘲讽,疯狂的嘲讽文清。
翻译成最简单的一句话,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小心?
真是白活了这几十年!一把年纪都活到狗上去了!
文清无力辩驳,再加上失血过多,浑乏力,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吕智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喊孙大夫,后来一想没必要。
古有三气周瑜,只是区区这个程度,应该气不死人,没事儿的。
…………
撇下陷入沉睡的文清,马场主们开始向吕智取经。
吕智养马的本事儿,他们都看在眼里,还不得趁机学习学习?
然而吕智,他是真不会啊!
与其落得个一问三不知的境地,还不如主动出击。
吕智嘿嘿一笑,“大家都是养马的,可有遇到子极烈的马?就是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那种?”
“那是自然!”
“常有的事儿。”
相对于马场饲养的马,野马更加强壮,也更加有野,深得人们的喜,尤其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就喜欢那种征服感。
所以马场主们就会派人监视野马群,伺机捕捉,捉回来之后,先是自己训一训,然后再出卖给那些喜烈马、野马的公子哥。
要让这些马子够烈,但是又不能太烈,这一直都是马场主们必须面对的一个难题。
“嘿嘿,我教你们一个简单的方法,保管有用。”吕智神秘兮兮的,勾动了马场主们的心,“什么法子?”
吕智伸出三根手指,“此法倒是简单,只需三样东西,一铁鞭,二铁锤,三匕首。”
“铁鞭击之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马供人骑,若不能驯服要它何用?”说罢,吕智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听到这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慷慨激昂的一番话,马场主们纷纷为之折服,“吕智公子,霸气侧漏啊!”
“是啊,怪不得能养出如此良驹,此等手段,确实非常人所能及,果然够狠!”
“佩服佩服!”
吕智矜持一笑,都是胡诌的。
这故事的主角可是一代女帝武则天,这种行事方针和路数,霸道异常,又岂是他能有的?
吕智自认赶不上这位女帝,但他也有自己的能耐,只需要把野马往自家马厩里一赶,还不是简简单单,手到擒来?
嘶,等等,马场的马源问题是不是解决了?
野马不多也不少,足够吕家马场恰的饱饱的。
吕智借口有事儿送走了马场主们,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叉腰狂笑。
真没想到,就随口一说,竟然还能解决这么大的问题,这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
京城天工坊。
吕智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调配人手,开始疯狂的制造小型马厩。
说是马厩,其实类似户外的遮阳大伞,一根柱子,上面有个棚子,不大,也不是很重,马车就足以运走。
《西游记》里,孙猴子画了一个圈儿,站在圈里就能保护安全。
现在我吕智就要模仿一下,在野马活动的区域插上马厩大伞,只要在我这大伞的范围之内,qín_shòu也能开启智慧。
等等,这样势必会造就很多拥有智慧的动物,经